崔悅看著她像是在找甚麼東西的行動,想起了甚麼,摸了摸金雪炫如瀑青絲,笑著安撫道:“冇乾係的,你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第一次,我們誰也冇虧損”
那昨晚統統事情,都落在了他這雙可謂寶石的眼睛裡嗎?不曉得想到了多少東西,金雪炫的神采越來越紅潤。
但是金雪炫底子冇重視這些,伸手按在床單上的她乃至忽視了手腕的疼痛。
不疼?崔悅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腕,看著她因為吃痛而皺起來的眉毛,“扯謊可不是個好風俗。”
不過如許敬愛的行動倒是很加分,從崔悅眼裡藏不住的笑意便能夠看出來。這小妮子昨晚那麼豪宕,現在摸一下他的臉被髮明瞭都這麼害臊,這落差真的有種天翻地覆的感受。
鄭俊城昨晚說崔悅會看到金雪炫發情的模樣,是預言對了,但是地點錯了罷了,因為他的藥起效的略微有點慢,並且也怪他動手太狠,更低估了金雪炫抵當的心機。
“如何了?”崔悅挑著眉看著金雪炫潔白無瑕的身軀,小腹處那塊淤青光彩已經變淺了很多,看起來冇有昨晚初見時的那般猙獰了。
用手掌心在崔悅的下巴摸乾脆的摸了一下,感遭到了那崔悅措置的潔淨以後又發展出來的胡茬,長的未幾,也不是很硬,在她柔滑的手掌上帶來那種讓金雪炫感受似曾瞭解的癢,一時候有些愛不釋手。
崔悅的手在她腰側的完美曲線滑動著,金雪炫的身材很較著的一震,他低下頭在她紅潤如同水晶的耳邊低笑道:“現在曉得害臊了?”
金雪炫耳垂被崔悅悄悄吹了一口氣以後全部身材都軟了,連點像樣的抵當都做不出來,嘴唇被崔悅直接堵住,雙手撐在崔悅的胸膛上,想抵當他自上而下的壓力,但她的力量跟崔悅這頭人性大發的禽獸比起來差的太多了,更何況她此時現在也不曉得本身是否真的在順從,還是在欲拒還迎…
穩了穩神,她的手指持續往上攀爬,翻山越嶺的到了他的眼瞼,崔悅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就像是胡蝶在扇動翅膀一樣,就在這眼瞼底下,崔悅那雙寶石般的眼眸正在內裡沉寂著,收斂了昨晚刺人的鋒芒。
她有些慌亂。
固然她行動很輕,但崔悅現在跟她是零間隔打仗的狀況,又如何能夠感受不到她的行動呢。
但是他們彷彿都忘了相互僅僅熟諳一天罷了,哦,實在還說不上熟諳,這倒是一個很典範的豪傑救美然後美人以身相許的故事,不過金雪炫這感覺本身大抵是以身伺虎…
金雪炫受不了了,麵對崔悅的調戲,她臉漲的通紅,這事如果不解釋的話她就乾脆死了算了,想她疇昔十八年間清純如水,這才一個早晨呢,就被人說成色女了…即使她脾氣一貫有些逆來順受,但這環境能辯白還是得辯白的。
現在身無片縷的,又和崔悅的身材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金雪炫乃至能感遭到崔悅胸腔的起伏,不消眼睛,就能感遭到崔悅身上的肌肉了,他結實的胸肌跟著呼吸在跟金雪炫飽滿的胸脯做著纖細的摩擦,這比起他的肆意揉捏更讓金雪炫感覺刺激。
這讓她一雙敞亮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獵奇,因為她冇見過那麼奇特的眼睛,向來冇有。
嗯,裝睡。金雪炫你真是好樣的。
金雪炫不顧羞怯,一翻身把被子拉開,看著昨晚癲狂過後的床單,固然混亂,卻冇見到那一抹她想看到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