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敢給,到時候,齊樂昌不敢要!
司機點了點頭,扣上計價器,朝著千裡馬旅遊行駛而去。
白岩拉上拉鎖,搖了點頭:“佑哥,我話已經說到這了,聽不聽,憑你本身!”
白岩接過數碼相機,深吸了一口氣。
周天佑想起白岩明天的話,說有人來砸場子,就真的有人來砸場子,不由得一陣心驚。
“幫我弄一排雷管!”
“我請你喝酒!”
白岩苦笑了一聲,冇有說話,隻是看著周天佑解開油紙布,內裡鮮明是一排雷管,差未幾十幾個,而上麵,則是一捆捆,包著烈性火藥,近似火腿腸一樣的東西。
“兄弟,必然活著返來啊……”
“但你想清楚,真走到這一步,可就冇有轉頭路了!”
白岩直視著周天佑的目光,他聲音微微顫抖。
“好,那此次,就算我欠你的!”
“佑哥,三萬塊錢,請你幫個忙!”
“徒弟,千裡馬旅遊。”
他提示,就是為了還周天佑的情麵,也是想再給周天佑一次機遇,此次場子被掃,周天佑人贓並獲,數罪併罰,直接被關了二十年。
十幾分鐘不到,千裡馬旅遊公司的辦公樓外。
“你倒是有種!”
白岩嘲笑一聲:“那不然我如何贏呢?佑哥,幫幫手吧!”
“真拉響了,你連個灰都剩不下!”
十八年的監獄生涯,兩世為人,他有何懼?
“但錢不能要,要了錢,性子就變了!”
即便是在監獄裡表示傑出,還比他晚出來了一年。
“臭小子,你倒是有點老子當年的風采!”
一身的雷管,的確輕易把命搭出來,但如果能拿到齊樂昌想要殛斃唐楚楚的證據,最起碼能包管唐楚楚的安然!
“你乾甚麼的?”
瘋子,的確是個瘋子!
“這幾天把場子關了,找處所歇息一陣子,最好誰也彆聯絡。”
白岩點了下頭,他明白,周天佑如果收了錢,轉頭被查出來,費事就大了,兜售雷管,再出了性命,這罪名,夠周天佑挨一顆花生米了!
“不管如何,你打電話提示我的時候,我都把你當作兄弟了!”
周天佑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覺得白岩隻是為了恐嚇一下齊樂昌,但捆在身上,這小子就冇籌算活著返來啊!
“你想清楚了,這玩意可都是用來炸山的!”
白岩站起家,穿上了外套,走在路上,底子看不出來,他身子上麵捆了雷管。
“這幾年查的越來越嚴,如果被人發明瞭……”
白岩嘲笑著:“齊樂昌跟我玩陰的,那我就隻能跟他玩命!”
周天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幫甚麼忙?你如果讓我派人去砸了齊樂昌的場子,那我可辦不到!”
白岩脫掉染血的外套,伸開雙手。
不止是齊樂昌,另有那些躲在齊樂昌背後,想要殺了唐楚楚的王八蛋們,他們視性命如草芥,但想要他這條爛命,那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
“佑哥,臨走再管你借樣東西!”
周天佑聞言,頓時從坐位上竄了起來,他走到門口,開門看了一眼,眼看門外冇人,他才關上門,坐了下來。
周天佑看著白岩,長歎了一口氣。
“小子,你如果能活著返來,今後甚麼忙我都幫你!”
他孤身一人,冇錢冇勢,想要贏,除了冒死,還能有甚麼體例?
白岩冇說話,隻是回身走出了遊戲廳,他來到樓下,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這東西,我有!”
“這麼多的藥量,石頭都得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