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毒氣得幾乎吐血，親身出馬，帶領上百名親衛及黑山賊搏戰漢軍死士，於毒先前覺到部下窩囊，現在他則嚐到了對方的短長，不出幾合就被砍了一刀，狼狽潰走。

徐晃帶領的五千河東兵，初時不甚精銳，和黑山精乾相彷彿，不過入山後程度是“噌噌”的往上竄，近五個月下來，已經和龐德部下幷州郡兵不相高低。

龐德來到最高處舉目遠眺，可惜遠處還是山，看之不透，扭頭問道：“白騎，另有多遠？”

龐德一行人順利達到北山腳，於毒巢穴就在這片山脈以內，能容大隊通過的處所唯有兩處，所謂能容大隊，也僅是數百人罷了。一處在半山腰，另一處則是在陣勢較矮的山丘上，兩地皆設有簡易堡壘。

張白騎打量四周，說道：“這裡是齊山地區，間隔於毒的老巢約三百裡山路。”

第二百五十二章 竄改汗青的一戰

不知不覺間，由龐德帶領的兩萬八千漢軍已經在恒山奮戰快五個月的時候，滿眼除了大山就是小丘，每日行在山路，收攏擯除山民，時有戰役產生，日子單調古板到了頂點，足以把一個正凡人生生逼瘋。

“全賴都尉提攜。”徐晃抱拳謝道。行折衝校尉是因為他統攝五千雄師，驃騎將軍蓋俊臨時授予，如果出山即轉正的話，作為一介降將，算是比較不錯的報酬了。

當日夜，龐德遣黑山精乾五千往東，又遣徐晃五千兵屯西山。二者戰力可謂六合之差，前者的任務是偽作盛兵，恍惚於毒視野。徐晃部則恰好相反，它要用心裝出烏合之眾的模樣，好使敵手放鬆警戒，然後再暴露獠牙，收回致命一擊。

張白騎搖了點頭道：“多數不會。此時已是秋冬交代之際，氣候一日冷過一日，我想於毒必定是抱著死守的心態，畢竟隻要守住一個月，就是寒冬了。”

“大帥……”

最後一戰，不出不測，這是漢軍在恒山的最後一戰。一想到就將近回家了，士卒們本來陰霾的表情豁然開暢，常日不離口的牢騷不見了，有閒的更是哼起晉地山歌。

龐德再欲施射時，雕已驚得重新飛回雲間，隻好遺憾罷手。

徐晃此話，引得世人連連點頭，連同龐德在內。當年黃巾之亂，蓋俊振臂一呼，涼州大地立時風起雲湧，從者如雲，這些人都是在少年期間遭到蓋俊事蹟影響的人。

以後幾天裡龐德以漢軍、黑山稠濁作戰，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直到第旬日，龐德推算兩支偏軍差未幾已經達到指定地點，改以漢軍為主、黑山為輔，建議猖獗而暴烈的打擊。

黑山賊頗覺驚奇，漢軍彷彿和傳聞中不太符合，就當他們以為漢軍不過如此，龐德再次建議一輪打擊，他先使黑山精乾打擊半日，然後在日落前驀地間發力，親身披掛上陣，帶領五千漢軍猛攻矮山堡壘。

於毒勃然大怒，劈麵刺倒三四名潰兵，痛罵道：“孃的給我返身接著殺……”

主帥連落兩雕，軍中收回震耳欲聾的喝彩聲……

張白騎道：“天然是有，小者不提，大者有三處，西方有一，東方有二。今後處繞到西方，需走五百裡山路，繞到東方，需走六百裡。並且於毒必定已派兵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