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容二十餘歲,麵白少須,麵色淡然,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度。
注:首陽山在哪不但當代有爭辯,漢朝也不能必定。馬融說:華山之北,河曲當中;班昭說:隴西首;許慎說:遼西。書中取河南。
蓋俊哭笑不得,這廝賴在這,一時半會是不會回家了,開口道:“好,你想聽甚麼?”
索展一拍額頭道:“在徐州人麵前先容王兄,實乃多此一舉。”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
中飯自是在山中處理,四人一邊享用所獵野味,一邊飲著美酒佳釀,或縱論古今、或爭辯國政、或批評人物,說到人物,天然不擴音及大**雲人物袁紹,邇來蓋俊耳朵都磨出繭子了。
“這位是……”
聞聽有人喚他名字,蓋俊扭頭回望,隻見索展和兩位青年士子並肩走入酒坊,一躍而起道:“索兄怎地來了?”
陳嶷聽得揮淚睡去,口中呢喃著:“早知如此絆民氣,何如當初莫瞭解、早知如此絆民氣,何如當初莫瞭解……”
四人策馬迤邐至山腳,將馬依托給山下人家,深切山中。
王朗王景興,魏之建國三公,堂堂一代之巨人,無法被羅貫中借諸葛亮之口汙為皓首匹夫,蒼髯老賊,撞馬而死,遂為後代天下笑,何其冤枉,何其無辜。
“同門老友,那就是帝師楊賜的弟子了。”蓋俊聽了麵龐一肅。
汗青名流,如雷貫耳。
蓋俊心中大奇,扭頭看向張紘,後者也是一臉驚奇,點頭表示不知。陳嶷夙來心機頗重,如非喝醉了,定不會道出心中奧妙。
臧洪射術自是冇法與‘蓋射虎’比擬,倒也稱得上高深,一個多時候下來狩得獵物不在少數。而陳嶷彆看身材肥胖,也拉得開弓,隻是準頭稍差一些,至今隻要兩三收成。四人中唯有張紘未曾參與,他也不孤單,走在山路觀那古樹參天、奇峰怪石、花簇成團,不時再與三友談上幾句,優哉遊哉,好不舒暢。
跟著王朗、潁容、索展三人落座,酒宴更加熱烈紛呈,酣醉方休。
蓋俊邊彈邊吟:
在蓋俊看來,兩人隻是遵守心中義理,如此罷了,至於甚麼君子、愚夫不過是先人強加在他們身上的觀點罷了,信賴兩人若在天有靈,聽了想必會付諸一笑吧。
有人稱兩人乃君子,有人則說是愚夫。
“咦,子英也在?”
蓋俊一怔,問道:“哀痛之曲倒是會幾首,但是為哪班?彆友?彆親?彆愛?或是……”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陳嶷喃喃道:“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