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叔莫怪!我等粗人一群,言語不免不周!”韓遂得救道。
“此事事關我涼州諸軍,翁叔稍等,容我與文約商討商討!”馬騰先遲延道。隨即對韓遂招了招手,兩人來到後堂彆間,將馬日磾晾在了前廳。
本來馬騰是擔憂馬雲祿安危,而籌辦出兵長安的,現在馬雲祿被恭恭敬敬的鬆了返來,這倒是讓馬騰得重新思慮思慮了。特彆是從馬日磾口中體味了長安環境後。
“就是!我們不懂那些文縐縐的話!有事兒就明說!”馬玩也道。
“我的好女兒!你可擔憂死老爹了!”馬騰一臉慈愛的說道。
梁興眯著眼睛笑了笑對馬日磾說道:“翁叔果然是奉的天子之命?朝廷之詔?恐怕不儘然吧!”西涼人說話比較直,梁興毫不在乎馬日磾臉上掛不掛的住。
“爹爹!大哥哥死了!大姐姐也死了,都死了……嗚嗚……”馬雲祿哭的昏入夜地,從親目睹到皇甫寧、世子、典韋等死在重圍當中,馬雲祿的心就像被甚麼東西堵住了,一向不得發作。這會兒見到父親,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哀思。
翁叔是馬日磾的字,“騰公客氣了!此行來的倉猝,未及先行通報,請恕不周之罪!”馬日磾說道。
馬騰聽聞,與韓遂對視一眼,麵有疑色。
“文約兄如何看?”馬騰問道。
瞥見馬日磾寬裕的模樣,馬騰也抿嘴笑了笑說道:“梁興將軍說的直了點,不過,我倒確切想問問他種拂能給我們甚麼好處啊?”
“翁叔不是談笑吧?我等兄弟已然占有涼州之實,種拂、劉備莫非想用兩個毫偶然義的侯位就拉攏我們嗎?”韓遂笑著說道。
“來使是誰?”馬騰問道。小兵回報:“是大鴻臚馬日磾!”
馬騰聽了馬日磾宣讀的聖旨,看了看韓遂,兩人相視一笑,不知何故。馬日磾回到座中,瞥見二人模樣,便問道:“騰公不對勁?”
見馬雲祿被接走,馬日磾這才上前施禮道:“天子特使,大鴻臚馬日磾見過騰公,見過諸位將軍!”
“來人!為翁叔設上座!”馬騰部下喊道,兩個兵士聽到號令,立即將座設在右首,漢以右為尊。
世人見狀,皆是一驚,馬騰緊緊摟著馬雲祿,看到馬雲祿安然無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馬日磾剛坐下,又站了出來拱手說道:“日前長安有所變故,信賴騰公及諸位將軍都已經有所耳聞。鄙人本日乃是奉天子之命,前來涼州曉得騰公及諸位將軍,另有朝廷詔命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