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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尾足有五丈之長,白家那張三丈的皋比在它麵前如小兒普通,到時候在壽宴上展開,定能冷傲四方!”徐慕容不由地翹起嘴角,殺虎剝皮也有他的一份功績,到時候定能在壽宴上奪得風頭。
秦心如五人聞言不由愣神,心說,壽禮天然是越貴重越好,何況過壽的還是一城之主,如何能說可惜了呢?這不是說城主大人配不上這張皋比嗎?這話如果被城主大人聽到,那還了得?
提到廣大與厚重,他不由想到周劍來手裡拖的那柄巨劍,現在想來,那劍怕有千斤之重,即便冇有,恐怕也相差未幾。此劍如果揮動起來,定是驚天動地,所向披靡。
“那柄三尺短劍定不凡品!”
“下個月就是城主大人的壽誕,以這張皋比作壽禮最合適不過了。”段白飛站在樹下不遠處,手中摺扇輕搖,賞識著吊掛起來的龐大皋比,說道。
跟著最後一根倒刺肅除,張小卒和裝昏的齊蓉兒無不長舒一口氣,後者腦中一陣眩暈感來襲,再次昏了疇昔。
“行!”周劍來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段白飛行禮笑道:“嗬嗬,我們四家同氣連枝,都是一家人,長輩命誕,我們這些小輩自當經心極力,千萬不要再言‘謝’字。再者說,這張皋比可不是我們三小我的,而是我們五小我共同的功績。”
其他三人也都被逗笑了,秦如蘭笑著欣喜道:“劍來哥哥不要氣悶,等明日那青碧蟒從湖裡出來,我們都不脫手,讓你一人戰個痛快。”
“長老,您是不是跑題了?”秦心如擦了擦額頭的盜汗提示白鬚老者,同時內心嘀咕道:“早就聽父親大人吐槽大長老嘴饞能吃,看來是真的啊。”
若真如此,那此妖的肉當是大補之物,以是等會肉烤熟了,你們幾個年青人可得讓著點我這位白叟家,我多吃兩口說不定能多活兩天。
肉尚未烤熟,可氛圍中已經滿盈開誘人的香氣,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此皋比作壽禮,可惜了,可惜了。”白鬚老者踱步近前,望著吊掛起的龐大皋比點頭可惜道。
中間一棵高大的喬木樹下,十餘人合力撐開了一張龐大的獸皮,其毛髮和婉稠密,光彩斑斕透亮。
“傷疤是生長的見證,是男人的意味,威風霸氣!”張小卒嘿嘿一笑,也不知是自我安撫,還是真的歡暢。
他揮動短劍,劍鋒所至之處,灌木順勢傾倒,冇有一丁點聲音,可見劍之鋒利。
張小卒心虛地瞄了眼齊蓉兒的眼睛,見其仍然雙目緊閉昏倒中,不由地再次長舒一口氣。不然當著人家女人的麵摸人家的胸,那很多難堪。
“哈哈——”段白飛聞言大笑,道:“此巨虎百年可貴一見,一張這般龐大的完整皋比何其貴重,天然不能讓你揮劍亂砍。”
正說著,他俄然眉頭一皺,回身望向一個方向,黑巨猿虐殺戴冠老者和赤麵老者的方向。
嘉獎和歌頌不過是滿足一下虛榮心罷了,哪有修為晉升來得實在。”
“棄之荒漠,令寶貝蒙塵,實是不該!”
那一道道黑黃相間的條紋,好似彩繪的綢緞,那粗長的尾巴上,一圈圈玄色環紋,好似一把鋼鞭,那斑白的額間大大的“王”字斑紋,鮮明顯示這是一張猛虎的皮郛。
張小卒強忍腹中翻湧,在一簇染血的灌木叢下找到了戴冠老者的三尺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