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要思疑本身的耳朵出了題目,竟然聽到這麼荒誕的話。
將女兒用心的行動說成偶然,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後了無陳跡。
他頓了頓,持續冷聲道,“不過念在這是第一次,我臨時放過她們。”
“但如果再有下一次,毫不輕饒。我可不會看在兩家世交的份上,而悄悄放過。”
她悄悄兩句話,就把事情輕描淡寫的揭過。
林夫人作勢一揚手,見冇人來攔,騎虎難下順勢揮下,但還是心疼女兒,悄悄拍了兩下。
白朗日冷眼相看,好久後才斬釘截鐵的開口。“芊芊是我獨一的女兒,我毫不答應任何人欺負她。”
“她流一滴淚,我會讓彆人流十滴淚。”
大夫人眼睛圓睜,不敢置信看著他,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幾家夫人忙不迭的點頭,紛繁表示歸去後會好好教誨女兒。
“她流一滴血,我會讓彆人流百滴,聽清楚了嗎?”
每句話都擲地有聲,充滿了無儘的心疼和保護。
她嘴裡責怪道,“你這孩子,如何這麼不謹慎,腳步一滑,把人家芊芊害成那樣。你也太粗心了,快跟伯父伯母道個歉。”
白芊芊,以往白家最不正視的蜜斯,他視為無物的女兒,在一刻之間變成了他最敬愛的女兒,任何人都不能輕視。
白朗日挑了挑眉,說不出的邪魅,說不出的冷傲。“我們白家不缺這些東西,就不勞你操心了。”
林詩韻始終不敢昂首,支支吾吾的賠了罪。
這個天下的竄改太大,太猖獗了。如許的心聲同時也是芊芊的。
林夫人想了想,低聲賠笑道,“白老爺,我會讓家裡奉上傷藥和藥材,您看這件事是不是就這麼揭過?我會回到家裡,會狠狠懲罰小女的。”
白朗日內心不舒暢,但還是忍了下來,不置一詞。
這是一種宣佈,宣佈芊芊是白家的掌上明珠,毫不準任何人輕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