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分鐘後,二姐神采好多了,她取掉夾在鼻孔的氧氣管,說這病自從退休後,不教書,反倒嚴峻,如果氛圍不對,人一焦急,就獲得病院。
我有預感,姐姐們不會放過他,她們有打算嗎?我腦筋這麼一想,就搖點頭,她們都是些簡樸過日子的誠懇人。不過剛纔二姐這麼說,真有番要經驗小唐的架式,必定會狗血淋頭地罵他。罵他好了,讓他曉得彆民氣裡是如何感受,不然他這類人,哪會曉得。
“大略客歲十仲春份。記得快到新年了。”
到太重慶的人都曉得,重慶到處都是防浮泛。
終究,說到小唐了。算算時候,此人該到重慶了。
“當然嘍。”
“啥子事也冇有。”二姐說,“你書裡寫我用柴火打你,你看我都不記得,你還記得。我們黌舍教員都說我。你想想,我做人也難。”
“她對男人老是看不清,執迷不悟。”說完,二姐插上氧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