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濕透的臉頰,因痛苦而緊皺的雙眉,用力咬住的嘴唇,最後慘白的臉上浮出一抹紅暈……蘇晏遲親眼目睹周晚衡為本身做出的統統,他怕他疼,但是又節製不住地本身激昂的行動,一種冇法言說的快感節製了他統統的思惟。
周晚衡一見他如許,比本身身材疼還難受,他隻能用手臂冒死撐住本身,儘量放鬆身材,敞開身材來接管,俊朗慘白的臉上還不忘揚起一抹放縱的淺笑,“沒事的,真的……”
當身材終究分開時,他們兩人俊眸對望,相視一笑。
蘇晏遲在豪情過後,嘴角自但是然的漾著淺笑,臉上染著情.欲搏動的紅暈,他對方纔如許的靠近有些反應不過來,嘴唇微微的顫抖著,想要開口,但是喉嚨卻如同被甚麼給堵住了普通,沒有體例說出一個字來,茫然的抬起眼看著麵前的周晚衡。
周晚衡非常高興的笑著,細細的親吻著,享用著有生以來從未曾有過的溫情愛戀。
蘇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兒子,蘇晏遲的爸爸又是典範的北方男人的大男人氣勢,見兒子在內裡的日子久了,蘇家二老不竭的打電話來催。
周晚衡每天去片場,蘇晏遲就在家裡等他,找出他拍過的統統作品來看。
蘇晏遲很多時候不由思疑,這麼超卓的男人,真的會喜好本身,真的會被本身所具有的嗎?
周晚衡非常動情的親吻著蘇晏遲的額頭,一點一點,細碎的吻漸漸的向下滑落,終究落在了蘇晏遲最敏感的處所,他伸出舌尖,舔了他那邊一下。
蘇晏遲沒想到周晚衡會這麼做,驚詫的倒吸一口冷氣,他沒來得及喊出聲來,周晚衡就將他的全部含入口中,蘇晏遲的身材都忍不住一抖,聲音頓時卡在喉嚨裡。
螢幕上的周晚衡有著一張讓人失神地漂亮臉龐,嘴角勾著抹淡笑,邪魅不羈裡帶著蕭灑的神韻,懶洋洋的靠在門上,雙手環繞著胸口,看似簡樸的服飾,將他矗立的身材烘托的更加偉岸。
周晚衡感覺滿身如同被汽車給碾壓過了,下半身更是疼的如同沒有了知覺,痛到麻痹了,但他還是忍著痛,翻了個身,如同偷腥得逞的狐狸普通,密切的把手搭在蘇晏遲的腰上,幾次摸著他的臉頰,恐怕這統統隻是本身的好夢一場。
固然蘇晏遲很儘力了,但對於周晚衡來說,又實在是冗長又煎熬的過程,他在天國與天國之間來來回回,幾近到了要翻白眼的程度。
看來本身是真的愛上了他,捨不得他痛,或許是曉得他取向很普通,恐怕他被本身逼急了,或許就想放縱他,寵嬖他,甘願本身處於下方,也或者,是擔憂蘇晏遲會分開本身吧,以是甘願本身鄙人麵。
但是當週晚衡回到家裡,密意款款的看著本身,為本身做遍世上統統癡心的事情,他又非常確信,這個星光萬丈的男人是真的愛著本身。
周晚衡真是不明白了,本身如許自討苦吃是為甚麼,為甚麼彆人都要哄著他,捧著他,和蘇晏遲在一起的時候,本身如何就成了上麵的一個。
“阿遲!”周晚衡心神盪漾,用力的抱住了蘇晏遲緊繃顫抖的身材。
“啊……嗯……”認識到這彷彿享用普通的聲音是從本身的嘴裡出,蘇晏遲本身都被驚嚇到了,分不清是羞怯還是歡愉的感受從胸口彌散開來,他用手握住周晚衡的肩頭,聲音軟弱有力,“晚衡……你曉得……啊……你曉得你本身在做……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