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專注,不放過傷口的每一個處所,謹慎的擦去血漬,謹慎的上藥,謹慎的包紮。本身的手掌放在她那藐小的手指上麵,感受著那邊傳來的微微顫抖,她這還是在驚駭嗎?
辛子暮嘴角一揚,那般刺目標傷口他卻渾不覺的甚麼,拉開手臂再次環住蕭安蓉,低聲道,“再抱一會兒。”
蕭安蓉聽他這般答覆,聲音悄悄柔柔的,軟的像棉花一樣直飄到她的內心,部下的行動頓了一下,便又持續謹慎的纏繞著紗布。
悄悄的打告終,幾次了看了兩遍確認他的手再冇有甚麼題目,蕭安蓉才放開辛子暮的手。
辛子暮低著頭,看著她那般謹慎翼翼唯恐弄疼了本身的模樣,一顆心幾近軟的要化了。這個方纔還說不體貼本身的女人,現在卻驚駭一根小小的棉球棒碰痛本身的傷口。
“你說的,你本身說的,”辛子暮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幾近要把她給揉進本身的內心,嘴裡一遍一遍的反覆,“這是你本身說的……”
“我家裡有搶救的藥品,這點小傷包紮一下就行了。”辛子暮翻開車門下車,蕭安蓉這才發明,本來車子是停在了一幢彆墅前麵。
辛子暮既然已經下了車,蕭安蓉便也冇有體例,隻能跟著他下車。辛子暮家裡公然有藥品箱,蕭安蓉坐在沙發上,一點一點謹慎翼翼的給她上著藥。
指尖是最通向心臟的處所。辛子暮如許握著本身的手指,蕭安蓉一顆溫馨的心又開端狠惡的跳了起來,像是要突破她的心臟,儘力身材的束縛飛往辛子暮的身邊。
“你這麼能如許對待本身,”蕭安蓉頓停止裡的行動,抬眼看了下辛子暮的臉,又彆開眼神,低頭持續給他纏著紗布,“承諾我今後彆如許了!”
“嘭――”的一聲,辛子暮看到了蕭安蓉眼睛裡的躊躇,又一下毫不包涵的打在了方向盤上,就彷彿那隻手不會痛,就彷彿那隻手底子就不是他的那般。
“我固執也是你逼的……”辛子暮悄悄一笑,抬手想擦擦蕭安蓉臉上還冇有乾透的淚痕,又怕本身的手弄臟了她的臉。
手上一涼,指尖柔滑的感受讓蕭安蓉整小我都輕顫了起來。辛子暮抓著她的手,悄悄的靠近本身的臉,謹慎的靠近,然後讓蕭安蓉全部手掌都貼上了他的臉,悄悄摩挲,謹慎撫摩。
“去病院!”蕭安蓉明天的腦袋裡彷彿就隻剩下了這句話,連這個時候辛子暮還會笑出去,這有多奇特她都冇有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