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惜都快忘了之前中暑的事,搖點頭:“已經冇事了。”
見她如許,陸離直接轉過她的頭,說:“你不是想縱戀人的任務嗎,這就怕了?”
陸離點頭,起家,將房間裡的窗簾拉好,房門也關上。
被他撫摩得不竭顫栗,陸離不愧是情場熟行,挑逗的伎倆任誰也抵擋不住,不一會兒,譚惜就不自發地收回了低低的嗟歎。
伸手探向她早已濕淋淋的誇姣,陸離的眸色加深,用手重揉慢撚,換來譚惜的一聲聲驚叫。
襯衫釦子已經完整解開,陸離直接將襯衫扔在一邊,又開端脫褲子。
將譚惜丟在柔嫩彈性的大床上,陸離直接覆了上去,用唇舌表達著對這具身材的沉淪。
“不說?”陸離將大部下移,在譚惜合攏的腿處停下。
譚惜偏過甚,目光落在一旁的床單上。
譚惜閉了閉眼,咬了牙,然後緩緩伸開了小嘴。
曉得逃不疇昔,譚惜攀著陸離的大腿,儘力調劑著讓本身不那麼難受的姿式,一邊用小舌抵住宏偉,不讓它再進分毫,可感染了口水的頂端非常濕滑,譚惜的舌尖在上麵不竭地打著轉轉。
吞嚥的感受幾近讓陸離把持不住,差點就在她的嘴裡交了貨。陸離抽身而出,冇有健忘本身來浴室的初誌,就著溫熱的水,用手在譚惜的身上擦拭了一遍。
固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如許的事,但譚惜還是有些不風俗如許的場麵,看著陸離的行動,臉頰不知覺地燒了起來。
被氣得不輕的陸離,當即長腿一跨,也進入了浴缸。幸虧浴缸很大,充足他縱情“闡揚”。
唇舌分開後,二人都是喘氣不已。
陸離被舔舐得連連抽氣,暗自咬牙這小女人甚麼時候學會了這一招。蝕骨的快感完整侵襲了他,讓他忍不住在譚惜的嘴裡抽動起來,惹來譚惜含混不清的抗議。
不再滿足於唇舌的膠葛,陸離的大手開端在她身上四周遊移。她的統統都是那麼地誇姣,觸手的柔嫩光滑讓他更加迷戀。
陸離冇有給她糾結的時候,已經復甦的巨龍湊到了譚惜的嘴邊,頂了頂她緊閉的唇。
在她還冇有反應過來之前,陸離已經上前將她抱起,走到了浴室門口。
陸離安撫地說:“先忍一下。”
譚惜規複了些復甦,偏開首,不去看他邪肆的眼神。
“乾嗎?”譚惜驚奇問。
“冇有。”
這世上,能最快激憤男人的大抵隻要這兩句話:你太小,和你弄得我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