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小模樣,陸離的內心都像是抹了蜜。喪失了三年的好表情,在這一刻,彷彿被儘數找回。
聽不到她究竟說了些甚麼,也得空去管,陸離隻想縱情地追隨著那極致的舒爽,久違三年的美好讓他幾近墮入猖獗。
抱著她走完了最後一圈,陸離纔像施恩似的:“既然你認了錯,那我就先放過你。”
抱緊她的纖細腰肢,陸離騰出一隻手,處理了身上礙事的衣物,然後挺身進入她。
譚惜連瞪他一眼的力量都快冇有,腿已經痠麻得短長,可陸離還是冇有半點要出來的意義。
陸離對勁地彎唇,“乖不乖?”
螢幕上冇有顯現聯絡人姓名,可譚惜卻記得清楚,這是陸離的號碼。
譚惜坐到電腦前,劈裡啪啦地打字,偶爾會停下來,思考一番再持續。
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可在美國粹習的那兩年,她竟對心機學產生了稠密的興趣,平時也會研討些小細節,以作消遣。
而電腦螢幕上,她頒發在論壇的有關於心機學的帖子,被數以萬計的人轉載,批評,乃至另有出版社聯絡到她,問她有冇有出版的意向。
現在天再次嚐到了譚惜的誇姣後,他才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火,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像是要把他淹冇,讓他難以矜持。
“你說對了,我就是毫無長進,不過對於你如許不聽話的女人,也不需求甚麼長進,你看,這類招數莫非不是最簡樸有效的嗎?”說著,兩根手指減輕了力量,惹來她一聲聲驚叫。
譚惜瀏覽著那些留言:“哇,大神好短長,就是不曉得大神是男是女?”“這麼周到鬆散的邏輯思惟,應當是男生無誤!”“辯駁樓上,邏輯周到鬆散就是男生了?你這是看不起女性!”“大神,爆個照吧!”
“這是你本身不乖,彆怪我了。”陸離勾了個壞意實足的笑,快到寢室的時候,他俄然轉了個彎,抱著譚惜一上一下地在客堂繞起圈來。
陸離諦視著她動情的神采,將她折磨得滿麵潮紅。
艱钜地起了身,因為身材的痠痛,行動不免大了些。可就算如許,陸離還是冇有醒來,看模樣已經疲累到進入了深度就寢。
“陸離,你如許強取豪奪,成心機嗎?三年前你如許占有我,現在你還是這個招數,真是毫無長進!”譚惜攢了力量,說出這句話。
隻是心血來潮在網上發帖,尋覓誌同道合的人,冇想到廣受好評,另有了一多量崇拜她的粉絲。
就如許持續了二非常鐘,陸離感遭到懷裡的譚惜在不竭下墜,垂了眼,戲謔地看著她:“這就站不穩了?”
譚惜醒過來的時候,陸離還在她的身邊熟睡。像做了甚麼好夢似的,他的睡顏冇有了復甦時的冷酷冷厲,而是嘴角微微上翹,俊得讓人移不開眼。
狂而猛的撞擊讓譚惜的聲音零散破裂:“啊……彆……”
譚惜咬著牙,忍耐著俄然被進入的痛感,扶著陸離的身材,被他動員著來回搖擺。
每一下,都成心偶然地,頂撞在她的那一處敏感上。
譚惜用力點著頭:“我乖我乖!”
四周的氛圍逐步升溫,譚惜半裸的身材也不再感覺冷,像是被點了一把火,從心到身,都炎熱得短長。
譚惜情急之動手腳並用,卻牽涉到了陸離在她身材裡的阿誰東西,像是撞到了某個敏感點上,她猛地吸氣,平複著那一下以後的澎湃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