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許的,譚蜜斯,我在網上追您的帖子一年多了,我感覺您完整能夠把那些帖子清算,出一本文集,以您的粉絲數量,必然會大賣的!”薛明日開門見山地說。
“那真是讓你絕望了。”譚惜彎著唇,“我現在惡妻得很,誰讓我不爽,我就更加地讓他不爽,大師相互傷害咯!”
陸離壓下火氣,將車開到了一處冇人的處所,然後停下車,不由分辯地抬起了譚惜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譚惜就早夙起來。明天的課也集合鄙人午,本來她是能夠睡個懶覺的,可她在此之前約了人,定好九點在一家咖啡館見麵。
譚惜漫不經心腸換了隻手接電話,“我這態度如何了?五百塊又如何了?嫌少?我上彀查過了的,這是‘市場價’,像你如許的已婚老男人能獲得這個代價,偷著樂吧。”
陸離的確要被她氣笑了,聽聽,這個該死的小女人都說了些甚麼東西?“市場價”?她是把他當作夜店最便宜的牛郎了嗎?還說他是已婚的老男人?他一個身價百億的總裁,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還不是海了去!
“我曉得你還在為三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當時候之韻掉了孩子,我大腦一片空缺,你……”
“是啊,就喜好吃屎!”譚惜揚眉。
“我曉得,我瞭解。”譚惜打斷他,“但是,關我甚麼事?你不會還想像三年前一樣,讓我做你的地下戀人吧?做戀人這類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現在我不肯了,我也冇有虧錢你甚麼。我既冇有拿你的錢,也冇有吃你的飯,嫖你一次,我也付了錢,我問心無愧了。”
“幸會!”譚惜彎唇,在他的劈麵坐下,點了兩杯咖啡後,等候著對方直奔主題。
“少給我來霸道總裁這一套,陸離,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戀人。”譚惜從包包裡翻出小鏡子,細心查抄著唇上的口紅有冇有花掉。
說完,譚惜懶得聽他氣急廢弛的聲音,直接掛斷了電話,關了機。
譚惜皺眉看他:“然後就睡到天亮,另有甚麼然後?”
陸離咬牙切齒,恨不得順動手機鑽疇昔把阿誰放肆的小女人抓過來狠狠經驗一頓!
那人站起家,看向譚惜的目光有著一閃而過的冷傲,扶了扶眼鏡說:“你好,我是‘綠芽’出版社的總編,薛明日,久仰您的大名!”
電話方纔接通,陸離火冒三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譚惜,你是不是玩消逝玩上癮了,風俗性讓人找不到人?”
“然後呢?”
薛明日思考了一下,“那不如如許,您先寫著,我們不趕時候,比及您寫完的時候,能夠在外洋將內容郵件傳給我,我們會持續為您安排擠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