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痛!”
已經踏上樓梯的蕭紫棋猝然回身,殺氣騰騰的朝著她衝了過來。
“啊!”
譚曼貞和溫以柔最大的分歧就是,能屈能伸。哪怕大庭廣眾之下被狠狠的打臉,她也能忍氣吞聲。
站在一旁,本來籌算看好戲的蕭紫棋衝了過來,指著溫以柔的鼻子罵。
“都散了吧!也不曉得是哪個新來的下人不懂端方,不過蕭家一個阿貓阿狗過生日,竟然這麼大費周章的將各位請來,實在是對不住!等他日我媽媽過生日時,我們蕭家再大擺宴席向各位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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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曼貞孔殷的跑了過來。
“蕭、暮、緹!”
蕭紫棋咬牙站起來,悄悄扯著蕭振海的衣袖,不幸兮兮的說道。
蕭紫棋甩開譚曼貞的手,提著裙襬,哭著往樓上跑去。
“爸爸……”
“譚大嬸,你不消叫得這麼大聲,我聽得見。既然你這個做母親的不好好管束女兒,隻好由我這個姐姐代庖,你不必感激我!”
蕭暮緹居高臨下的看著蕭紫棋,紫瞳裡笑意淺淺,冷意深深。
譚曼貞和蕭紫棋不成置信的看向蕭振海,蕭振海的目光從她們身上淡淡的掃過,前麵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卻不得不咽歸去。
蕭紫棋和譚曼貞同時咬牙切齒的大呼,剛纔隻要不是眼瞎,都看到是蕭暮緹先折斷了蕭紫棋的手,然後再“美意”的替她接骨,最後還無恥的指責蕭紫棋不感激她。
蕭紫棋不比譚曼貞,含著金鑰匙出世,被寵嬖著長大,甚麼時候受過如許的勉強?天然沉不住氣,也忍不下這口惡氣。
“你……”譚曼貞氣得直顫栗,無助的看向蕭振海,眼淚直流。“振海,我……”
“我的好mm,這是如何啦?你不感激姐姐替你接骨嗎?真是好冇教養呢。”
蕭暮緹冷冷的一笑,站在原地冇有動,比及蕭紫棋將近到她麵前時,她身材微微一側,蕭紫棋刹時撲了一個空,一個踉蹌,顛仆在儘是玻璃碎片的地上。
“啊!”
“啪!”
“以柔姐!”
而蕭暮緹已經走到了大廳中心,直接將擺著六層蛋糕的桌布扯掉,“砰”的一聲,香檳和蛋糕掉在地上,一片狼籍。
“憑甚麼要我報歉?我冇有錯,是爸爸偏疼!要報歉,也是蕭暮緹先向你報歉,她先脫手打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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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還在蕭振海懷裡扮弱的譚曼貞,立馬笑靨如花,迎上溫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