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半刻,安安上身的衣衫便被他的大掌撕扯了潔淨,她冒死地在他的身上捶打,掙紮:“放開我,你這個地痞,你這個強*奸犯……”
安安立即感遭到傷害再度襲來,忍不住昂首去看,卻恰好對上一雙在暗夜中灼灼發光的眸子,那眼神,好似等候著獵物的灰豹,有發明獵物的欣喜,另有更多的饑餓的**……
天啦!她統統的力量都快被這個男人榨乾了,當他毫無反對的破空而入的時候,她腦中隻要一個動機:她再也不能惹他活力了,不然,今後恐怕會連走路的力量都冇有了。
“年安安,我卓清揚長這麼大,還冇有誰敢扇我的臉,你竟然敢……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年安安瞪大眼睛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普通,不由自主的,她握拳的手緩緩鬆開,俄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就朝卓清揚的臉上扇了疇昔。
卓清揚聽到這話,不怒反笑了:“是嗎?看不出你倒有這副膽色,既然你起了這類心,那我就給你再多製造條來由好了。”
她的手悄悄摸索著,想將男人壓住本身腰腹的大腿推開,卻不謹慎碰到一個軟軟的傢夥。她隻是手悄悄劃過,那小傢夥彷彿從甜睡中被驚醒了普通,挨著她的手背刹時強大,滾燙熾熱的感受令她立即就發覺了這是甚麼!
他從蓮花會所吃緊的趕回家,滿心覺得推開門就能見到滿桌的飯菜,與溫一夢分離所帶來的一絲感慨也在對她的惦記中消逝無蹤,但是回到家裡,等候他的倒是一室烏黑。他最後不得已隻得翻了包好久之前籌辦的速食麪出來,但是冇吃幾口就惱火地丟掉了。
“啪”的一聲,卓清揚的臉上便呈現了五道淺紅的手掌印,他臉被她扇得重重朝左邊側去,整小我在刹時呆了呆。
卓清揚回過甚來,驀地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將她狠狠地摔在病床上,隨後便撲疇昔壓住她,伸手擒住她的下巴,充滿通紅色的眼睛現在凶惡地盯著她。
……
他與她隻要過昨夜的豪情,但是現在看不到卻思念成災,他真的是瘋了纔會想到去樓劣等她,眼睜睜地看著豐凱文那暉映的車輛堂而皇之地載著本身的女人出去,乃至兩人還做那樣密切的吻彆。
“你很快就會曉得了。”話音未落,他火辣辣的吻已經落在了安安的唇瓣上,這一次,他冇有涓滴的顧恤之意,剛纔那一巴掌全部勾起了他身材內的險惡因子,讓他節製不住的大力在她的身材上揉弄撕咬。
“你……你不會是……?!”安安驚呆了,下認識就想闊彆他的範圍。
男人凶惡威脅的話語的確讓安安嚇呆了。
“聰明的女孩,你答對了!”男人毫不躊躇地翻身上來,嘴在黑暗中毫不躊躇地堵上了她的唇,熾熱的大掌在她光滑柔嫩的身材上四周遊走,而上麵相貼的部分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燃燒了就想跑?”男人帶著睡意實足的粗聲粗氣在她耳邊悄悄問道。
固然這個男人很混蛋,想著各種體例欺負她,但是不得不承認,除了初夜那刹時的疼痛外,剩下的都是極致的愉悅和無窮無儘的歡愉。想到最後那一陣狠惡衝刺,她整小我好似一片輕柔的羽毛,從高空中飛速下墜,然後落入到暖和安然的度量中,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體驗。
本來隻是想恐嚇下她,讓她長點記性,但是現在撫上她柔嫩細緻的身材,昨夜那豪情的一幕便清楚地呈現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