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不是,你還痛是不是,來,狠狠打,我給你臉,你想打多少打多少,想如何打如何打——”
手中捏著麪皮的力道狠狠的減輕,一擰一合,恨不得這就是他。
該死的他,折磨了她一天,現在又假惺惺的來體貼她“甚麼時候辦婚禮——”提早給他說下,然後他好安排時候。
冉依顏終究明白,怪不得他不活力,本來是因為她的那番話。
“明天。”他頓了頓,然後指腹撫上她的臉頰“還是很疼麼——”他躊躇著問,實在他是節製了力道了的。
這麼大個男人,整天在貿易場上叱吒風雲,縱橫表裡的讓人談之色變的風家總裁,現在拖鞋就丟在沙發跟前,縮著腿,大塊大塊嚼著薯片,看動畫片看的興趣盎然的男人,說出去,誰都不信賴。
“沙拉吃完了媽媽又給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