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狠辣的巴掌,狠狠掌摑在他的臉上。
方德懷嚇得就連說話都磕磕巴巴了起來:“你們……你們想乾甚麼!晏先生,這是甚麼意義!?”
但兩名保鑣仍舊冇有涓滴手軟。
方德懷保持著仰倒的姿式,神經緊繃著,一動也不敢動,餘光亂轉著,認清楚了,這是一間套房。
兩名保鑣對著方德懷毫不包涵地拳打腳踢。
方德懷道:“我問您……我說,我玩您剩下的,您不介懷吧……”
晏蘭舟劍眉輕浮:“另有呢。”
固然他不曉得究竟如何就獲咎了這個男人,但眼下,他想不了那麼多,隻求這個冷血狠心的男人,能夠儘快號令部下停手!
說完,他蹲下身來:“我警告你,不準拿你的臟手碰她一根頭髮。再有下次,你哪隻手碰的,我廢哪隻,聽懂嗎。”
保鑣動手有所儲存,晏先生叮嚀過,讓他吃點骨頭,就算弄折了手,打斷了腿,也無傷風雅,但不要傷了底子。
他有潔癖。
“方總。”
杜賓犬這才收起了凶惡的神采,微微退後,蹲伏在方德懷身邊。
一練習有素的杜賓犬,猛地朝著他撲了過來!
毆打持續了十五分鐘。
套房涵蓋了一個很大的會客室。
方德懷狼狽地趴在地上,喘氣了好久,直到看到一雙皮鞋,近在天涯,他沿著那雙苗條闊直的腿,一點點昂首。
他的法例裡,冇有這一條。
晏蘭舟淡淡問:“想起來了?”
方德懷痛得思路混亂,思惟渾沌不已:“甚麼……”
緊接著——
與此同時。
方德懷嚴峻地吞嚥了一聲,有些擔驚受怕地問:“晏……晏先生,這是如何了?”
保鑣立即停了手,退到一邊。
“彆碰我。”
晏蘭舟敏感地避開。
一聲聲慘痛的告饒聲在房間裡迴盪著。
這一耳光,可不像女人打的那樣軟趴趴的,晏蘭舟部下的保鑣,各個都是安然公司一頂一的精英,大部分都是服過役,或是維和軍隊退役的,隨便一耳光,都能把一個成年男人打得耳膜穿孔!
他正要起家,方德懷卻嚴峻了一下,本能地伸脫手要抓住他的衣袖。
三米開外。
晏蘭舟手中正拿著一份檔案,苗條的手指,一頁頁翻閱著。
很快,方德懷被打得鼻青臉腫,鼻子、耳朵、嘴角,都流血不止。
男人文雅的聲音,悄悄警告了一聲。
“萊卡。”
他一眼認了出來,這隻杜賓犬,他彷彿在哪兒見過,彷彿是晏先生身邊馴養的保護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