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扯了扯唇角:“高興啊,如何會不高興?隻是冇想到,你會提早返國。”
薑綰有些怔怔地抬起臉來,那雙眼睛媚眼如絲,現在微迷著,眼眶泛著紅紅的薄紅,她的眼睛是典範的桃花眼,眼瞼處泛著斑斕的粉嫩色。
他當然再一次心動了。
晏蘭舟聞聲動靜,回身一眼掃過,薑綰不知何時進了浴室,站在門口,緩緩地背靠著門將門掩上,手裡還捧著一摞衣物。
男人的呼吸逐步得緊繃而粗重了起來。
熱霧囊括而來,彷彿柔綿的輕紗,將整間浴房覆蓋著。
晏蘭舟道:“冇事了。”
她的心跳,也逐步跳得越來越快。
花灑之下,溫熱的水淋在了她的內衫,本來薄弱的寢衣被水這麼一淋,濕了大半,一下竟變得半透瞭然起來,緊緊地裹貼住了她的身材,她那小巧窈窕的身材便這麼凸顯了出來。
薑綰輕聲道:“我冇想到,他會來找我。他必然是感覺,我跟著你受了委曲,以是,他想帶我走,但,我冇想過跟他走,以是,你彆難堪他了,好不好?”
她越說著,更加擁緊了他。
水花洋洋灑灑間,就著溫熱的淚與稠密的水珠,她悄悄地吻上了他的胸膛。
晏蘭舟:“下飛機吹了點冷風。”
他是典範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除了那張誘人的麵龐,光是這副身軀,就充足把任何女人利誘得神魂倒置的。
晏蘭舟站在花灑下,熱水噴淋在他的身上,打濕了他的頭髮,水滴沿著他的肩胛骨、鎖骨順延而下。
薑綰:“我感受,這件事不算完,等明每天亮了,你或許會找他的費事。”
薑綰俄然邁開了腳步,走到了他的身後。
開初,隻籌算吻一吻便作罷,蜻蜓點水,並偶然深切。
如此嬌軀柔然地貼在他的身上,雙臂越圈越緊,這對他而言,談不上是多麼主動,而對她來講,這已經是她最大限度的主動了!
屋外那麼大動靜。
她是在驚駭,還是在擔憂他。
他一邊說,一邊將她橫抱在懷裡:“氣候涼了,穿這麼少,不怕著涼嗎?”
如此對比之下,她天然被襯得特彆嬌弱。
薑綰髮笑。
薑綰跟了他這麼久,從冇見過有誰敢在晏先生麵前大小聲。
“如何了?”
說完,他站直了身材,回身朝著浴室走去。
這個行動,同時也讓男人大感不測。
綿綿密密的吻輕啄而下,悉數在他那肌理清楚的胸膛前流連不止。
男人的眸子再次染上幾分炙熱。
薑綰道:“要不然,你先去洗個澡吧。”
薑綰:“嗯……”
她就像罌粟一樣,明曉得,越是靠近越是傷害,可他還是忍不住深陷難以順從的毒癮當中。
但偏生他體格矗立高大,而她,隻堪堪到他胸口偏上的位置。
頓了頓,她又道:“明天……要不要算了?我有些累了,想早點歇息。”
薑綰道:“你如何提早返國了?”
薑綰伸脫手,溫馨地從身後環住了他的。
見他諦視標眼神,薑綰立即解釋道:“我看你冇拿寢衣,就拿了給你送出去。”
而她的手則在他的背後一點點地沿著背脊線漸漸遊走,如此甚是偶然的青澀之舉,卻連帶著將他已然燃燒的意動等閒地再次挑逗而起。
淡棕色的眼瞳看起來有些霧濛濛的,像是琉璃,連帶著鼻尖,也有些紅紅的,看起來真是惹人垂憐!
要她一小我待在房間,她如何坐得住?
畢竟,阿誰男人和他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