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了。”她重新趴回床上,半張臉頰埋在柔嫩的枕頭裡,溫馨的布料上還感染著他的氣味,清爽甘冽,卻又縱情纏綿,闔上眼,實在她糾結的並不是他的這趟南非之行,而是他的心機。此次的相遇太不測和猝不及防,她和他也就這麼毫無預設地尚了床,統統來得太快,快到令她總能嗅到一絲不安。
“你……太深了,好脹好頂。”她的嗓音因嬌羞聽上去更是嬌滴滴的。
素葉坐在床頭,將手機扔到床榻上時目光掃了一眼床單,上麵有兩人廝磨的陳跡,混亂的,卻唯獨不見殷紅,床單潔白如常……
心頭的絕望垂垂擴大,就像是勉強撐起但願的那一點點的火苗也被儘數澆滅似的,她的心開端下沉,一向沉到冇法見底的深淵,鄙人沉的過程中隻要她單獨一人咀嚼荒涼的苦痛。
“如何了?”年柏彥見她興趣缺缺好笑道,“有你最喜好吃的鵝肝,這家做得不錯,餐廳隨時能奉上來。”
年柏彥卻伸過手臂與她十指相扣,健壯的肩頭壓下的同時在她耳畔粗噶號令,“此次來高朝時要叫我的名字。”
“喜好嗎?”年柏彥沉迷於她的眼,她的眼半睜半閉,從裂縫間閃爍的光恰如琉璃般的華彩,美不堪收,而她的身出了奇地緊,她的體內還留有他昨晚和今早留下的體液,如此緊滑的致命之感令他更冇法不去迷戀。
“我會輕一點。”他哄勸,腰垂垂壓下。
“是啊,美女姐姐,你快來吧,我在堆棧等你。”小豆子的語速也像是炒豆子似的快。
床頭的手機又響了,還是她的,年柏彥親吻一下她濕漉漉的額頭掉隊了洗手間。懶洋洋伸手拿過手機,接通,不成想是小豆子打來的。
耳側是男人開端變得渾濁滾燙的呼吸,炙熱的氣流與空調中微涼的氛圍訂交相纏,充塞著素葉的呼吸,她是昨晚初嚐了芸雨天然經不起年柏彥的這般逗弄,而他因畢竟嚐到了她的味道而變得更加貪婪和愈發不成清算,他亦不是阿誰能夠在她麵前矜持力收發自如的男人,這類身材突破最後底線的縱情常常是最可駭的,因為他不需求再去啞忍和掩蔽甚麼。1b2sF。
她該信賴他是喜好她的,不然遵循他的脾氣絕對不會耐著性子這麼對她,但哪怕是從昨晚到現在,他連一句“我喜好你”或是“我愛你”這類的話都未曾說過。
“年柏彥――”認識到他的蓄勢待發她趕快轉頭看著他,眼神楚楚,“我真的疼,你昨晚和今早都……我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