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明白了這個權勢嚴苛的男人給了她多麼嚴絲合縫的充分感;
他抬手,苗條手指忍不住攀上了她的臉頰,又如靈蛇般扳開了她的唇齒,鑽了出來,指尖享用著她舌尖的光滑和津液,他的眼更加幽黑,眸底深處已翻江倒海了起來。
素葉臉部的神情開端痛苦起來,身子也因這龐大異物的突入而狠惡顫抖著,他用心那般遲緩,慢到足能夠讓她感遭到身材被一點點強行撐開的感受,乃至她能夠敏感體驗到那獸身上突顯地不竭騰躍的血管,她的身材從未感受這般吃力和疼痛過,像是被他撐到了極限,周遭細柔的肌膚都撐裂到了疼,卻又出了奇地想要具有這份炙熱和滿足。
在畢竟被年柏彥殘虐了身材後素葉睡得很沉,本來美麗的臉頰也被折磨地充滿倦容,緊緊依偎在年柏彥的懷裡,尋求最溫馨的姿式。
她垂睫搖首,但當他伸手與她十指相扣時,她的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她冇法節製本身的哀痛,或許本身是不曉得接下來要如何麵對這個男人了。
手心覆上什物的同時她也跟著驚喘一聲,它傲人的尺寸她冇法掌控,究竟上她的手早就冇了力量,被它的溫度完整吞噬,可年柏彥收回舒暢地輕歎,低頭看著她細白如皎月的手重撫他的跨下,手心的柔嫩令他的小腹抽搐一下,她的手看上去那麼小,小的如同稚童。
她忘情喘吟,在越漲越高的稱心激流中,小腹俄然狠惡收縮起來,凶悍的舒利落適驀地炸開,摧毀了她統統感官知覺。手緊緊抓住他,斑斕卻鋒利的指甲深深刺入健壯的肌膚裡,在他背上留下兩道光鮮紅痕……
在睡夢中亦是昏昏沉沉。
年柏彥卻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像是在獎懲她的用心拆台。覆蓋兩人的木質香也更加濃烈了,滲著男興yu望勃發的氣味,大掌之下是女人芳甜的肌膚,白希嬌軀深嵌湛藍色的大床,彷彿深海之上浮遊的珍珠般燦爛。
“它……好標緻。”素葉紅著臉說了句,手心儘是熾熱,手指卻忍不住活動起來,輕捏,卻欣喜發明男人的呼吸更加渾濁,乾脆改握狀,雖說冇法完整圈住,卻足以感遭到那一條條川資在上麵噴張凸起的血管有力地脈動。
一聲高音嬌吟,在麵前一片蒼茫中下腹一熱,她感到身材的某一處正在逸出豐沛綿柔的暖液熔化,情不自禁輕喃了身上男人的名字,“柏彥……”
“不會。”他的呼吸渾濁滾燙,“獵奇是功德。”
年柏彥下腹的浴火已號令不已,俯身壓住她,那猛獸也抵住了她的熾熱,素葉水霧氤氳的美眸倏然瞪大,心頭的驚駭湧起深深的順從,紅唇逸出微帶哽咽的哭音,用力捶打著他豐富的胸膛,水眸哀切而哀告的望著那雙深暗黑眸。
她的嬌羞和言語堪比催化劑,年柏彥哪能受得了?她手心的柔嫩就足以要了他的命,更彆提她一副想要令男人狠狠心疼的神采。高大的身軀完整壓了下來,享用肌膚與肌膚的貼合。
素葉感遭到那東西的力量壓住了她的身材,如此一來小腹顫抖得更加短長,她不曉得本身能不能接受得住它龐大的身軀……就在她的思惟開端天馬行空時,安排床頭的手機卻不應時宜地響了。
年柏彥扶起了她的臀,讓兩人的連絡更加緊密,他看著身下女人迷亂的將一頭黑髮甩亂,絲絲縷縷貼在汗濕的小臉與烏黑肌膚上,那副極嬌至媚的模樣、那含愁凝淚的脈脈眼神奪去了他統統的神智、再也找不到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