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去洗個澡,洗完澡我給你塗點藥油。”年柏彥伸手重拍了下她的肩頭,語氣寵溺放縱,他明天也算是歎爲觀止了,從冇見過這麼愛財的女人,為了那麼一點獎金竟把本身的骨頭差點都拆了。
素葉也同時在他唇上偷了香,展唇淺笑,“也包含替我安撫那些選手?”那些選手將他團團圍住的一幕何其壯觀,她雖不講義氣地拿著獎金臨陣逃脫了,但心中還是有些慚愧的。
南非,晚九點,套房。
“以是說獎金你都拿到手了,另有甚麼丟臉的?”年柏彥伸手將她的長髮悄悄撥到了一邊,暴露大片淨白的頸部。
疼痛延著下巴直接竄到了牙床,葉瀾疼得近乎落淚了,伸手推搡著他,又氣又急,“我就思春瞭如何著?我就保著他了!你有甚麼資格管我?彆覺得你是差人便能夠隨便關人!你有甚麼證據關我?”
“既然你對他這麼體味,那無妨跟我說說,解釋通了我倒能夠放了他,解釋不通我會讓你陪著他一起蹲局子。”素凱在她麵前愣住腳步,居高臨下盯著她的臉道。
年柏彥不語,伸手為她解釦子。
她急了,可他的力量更大,緊緊箍著她就是不放,手勁近乎捏斷她的下巴,待她的拳頭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時,他伸手箍住她的雙腕,低頭看下去時,她的目光楚楚動聽,眼底還出現些淚光,因為兩人的切近,她的臉頰也竄著一絲紅暈,看上去美得不成方物。
很久後抱枕裡才悶悶地揚起聲音,“我感覺我冇臉見人了。”怕是衝向起點時從鴕鳥背上飛下來的,她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唔……”她冇推測他會有這般行動,倏然瞪大了雙眼,一臉驚詫。
“臭美,不可。”她抓住了他的大手,又重新放轉頭髮上。
“吸毒的人?”
“男人和女人能一樣嗎?”素葉伸手扒拉了一下他的手,手臂上沾了幾片玫瑰花瓣,看似更如凝脂般滑潤白淨。
素葉還是趴著,好半天歎了口氣,“我做錯了。”
“年柏彥,你給彆的女人洗過甚發嗎?”玫瑰花瓣下,素葉的嬌軀更顯潔白如月,睜眼,與頭頂上的男人目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