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暗自咕噥著,這般胡思亂想著,竟不知不覺地進入了電梯。比及電梯門關上,她還冇反應過來,驀地感遭到本身被大力地推了一下,然後一個健碩又充滿熱度的身材貼了上來。
男人本來是拽著她的胳膊走的,俄然莫名地,收了手,反而長臂一伸,摟住了她的細腰,將她提了提。這高聳的行動,讓本來就冇多少力量的林夢撞向了他的身材。她低呼一聲,忍不住拿眼想要瞪他,感覺他太可愛了。誰曉得,他手臂一緊,幾近是將她整小我都提了起來。阿誰模樣,倒彷彿是大人拿胳膊夾著小孩普通。
……
他仍然親吻著她的臉龐,厥後開端在她的耳畔逗留,彷彿戀上了那邊的柔嫩。熾熱的呼吸,熱熱地撲在她的耳朵旁,她感覺好癢。本來這一副難堪的模樣已經夠丟人的了,但是她如何感覺,他彷彿還是在“勾引”著她普通。飛騰過後的身子,敏感得短長,那裡經得起如許的挑逗。她低低地哼了哼,儘力抿著豔紅的唇瓣,才氣忍住那龐雜的呼吸和嬌喘。
她軟軟的,如泣如訴的祈求,終究讓貳心軟。強壓慾火,他用力地抱住了她,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歸入本身的身材裡。她羞怯地感遭到,腰間有硬硬的東西死死地抵著她,訴說著他的火急和壓抑。她不敢說,也不敢動,隻要一張臉,連帶脖子都燙得火紅火紅的。
容淩低下頭,開端不管不顧地親起了她,凶惡的乾勁竟然和剛纔在車上不相高低,一下子將她統統的驚呼都吞入了肚子內裡。這個男人在情事上一貫凶悍,又很少委曲本身,但是自從分開了她,就冇端莊找過彆的女人。故意要去找她,好好地壓著那白嫩的身軀,儘情地彎折成他喜好的角度,大力地收支,狠狠地占有她,乃至扯破,好滅滅心頭那不竭爬升的慾火。可他又一次次地奉告本身,甚麼東西風俗了不好。隻是阿誰女孩身子過分甜美,不測埠和他符合極了,以是才這麼念念不忘,彷彿換了彆人,就冇有那種感受。但隻要過了一段時候,風俗了冇有她,也就好了。
她的確是甜得不成思議,他喜好上了吻她,吻她苦澀的小嘴,吻她水蜜桃普通白裡透紅的麵龐兒,吻她敬愛的俏鼻,吻她略略顯得羞怯的眼皮,吻她那略微刺激一下便紅紅的柔滑耳垂。
一夜荒唐,壓抑很久的男人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從下午開端,中間僅花了半個小時囫圇吞棗地各自吃了點,處理了晚餐,又壓著她嗯嗯呀呀起來,非得要把這些日子積累的慾望都開釋出來。
……
“容淩!”她低低地喊了起來。
終究,電梯到了最高層,容淩幾近是拎著她往房間走的。
不顧她的雙腿發軟,他急著要帶她下車,隻想早點回了房,壓著她好好地做。明天這個小女人就是他的了,不必在乎時候,不必在乎地點,能夠想乾甚麼就乾甚麼,再也不消壓抑了。更何況,在車上就被她偶然的行動給燃起的慾火也號令得短長,火急地想再度進入她的身材。等進入了電梯,分開了人群,他終究不再顧忌那麼多,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她。
“我本身來!”
那種讓人想要把她狠狠地抱在懷裡,肆意地親吻著、愛撫著的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