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紅色的字配著一張碧海藍天下的婚紗照,顯得非常刺眼。喬澤斂起了眉。以袁央那性子,就算是疇前也不見得她會勉強責備嫁給穆堯,現在如何能夠滿臉幸運的和他拍婚照?
笨伯,你在哪?這類惶恐失措的感受已經不是喬澤第一次體味到,猶記得前次袁央被綁架,他也是如許心急如焚。
白蛇朝著已經散開隱在暗處的部下使了個眼色,背在身後的手做了個向上的手勢。
嗵!喬澤重重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穆堯繞過他,視若無睹的跑進了二樓裡的那間屋子。
說到此,喬澤感受心口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針刺著一樣疼。
現在天,能夠瞥見她,曉得她在這所屋子裡。卻冇法救她,找不到她。
“她還好嗎?”
“可上麵應當有塊延長板,彷彿被收起來了。”
菜刀狠狠劈在餐桌上,鋒利的刀鋒嵌入木桌中。一瞬不瞬盯著大喘氣的穆堯,他彷彿聽出來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