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曉得她已經淪為了曾經本身最鄙夷的那一類女人,賣身也罷,情婦也罷,總之都是一樣。
不,越是如許,他越要把她完整征服,他不信這世上有他搞不定的人!
夏若塵,我必然要你親口服軟,要你服服帖帖的瞻仰著我!
想到剛纔看到她依偎在阿誰男人光裸的懷裡躲雨的模樣他就血往頭上湧。
不管他對她如何,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就必必要安守本分,想不到她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不把他放眼裡。
他不曉得他到底是對她的身材上了癮,還是對身下這顆倔強的心上了癮。而剛纔不感覺,此時才感到背上傳來的陣陣痛意,這個女人,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量,竟然讓他的背上火燒般的疼痛!
他翻身下來扭過她的身子攬進懷裡,擁住她仍然微微有些發顫的身材,鼻尖繚繞著她特有的芳香,對勁的閉上了眼睛。
“很好,如許才成心機。”成禦凡冇有活力,反而笑了起來,“你老是能逗起我的興趣,以是我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你例外,我倒真想看看,你會如何要我都雅,我拭目以待。”
“你這女人不經驗就不長記性,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今後不能分開我的視野,你竟然敢一放工就跑掉,還一向關機,一得空就和男人勾三搭四,你是不是天生就離不開男人!”
“不!這輩子我都毫不會求你!”她蹙起眉心,歪過甚去顫抖卻倔強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已經大手伸入水中撈起了她的身子,她本能的鞭撻著,還冇有反應過來產生了甚麼,他已經把她壓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夏若塵,我警告你,在我冇有玩膩之前,你如果再敢和彆的男人不清不楚,統統結果你自大!”他看著後視鏡,冷冷的扔下這句話,旋即又加快向前駛去。
展開眼睛,偌大的房間裡隻要她一人,身邊卻彷彿還能夠模糊的聞到成禦凡身上那種淡淡的又披髮著些許清冷的冰薄荷的味道。
他正半彎鷹眸,玩味的看著她,抿直的唇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
“那好,那這是你自找的,彆怪我不客氣!”他粗重的低吼道,然後開端毫不顧恤的猖獗起來。
“你放開我!”她顫栗著推打著他,前一夜的疼痛還曆曆在目,她冇想到這麼快又會再來。
“你……出去!”夏若塵臉一紅,趕緊攬過浴缸裡統統的泡泡想要諱飾住本身的身子。
隻是,脫口而出的他連本身都不曉得,永久,究竟有多遠。
她把本身泡在浴缸裡,舒暢的水溫讓她略感冰冷的身材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她悄悄往身上撩著水,用力的揉著身上一到處仍然冇有消去的斑斑點點。
在她的哭泣聲中他開端肆意的馳騁,他每用一下力都讓她身子一抖,她狠狠的抓著他的背,指尖幾近已經要陷進他的肉裡,同時緊緊的咬住嘴唇接受著他的蠻力,已經痛到扭曲的神采讓他俄然心疼起來,他低聲說道,“求我,我就會和順些。”
她想翻個身換個姿式,卻感覺身上痠痛的連一點力量都用不上。
“昨晚冇有縱情,明天持續。”他溫熱的氣味噴在她的頸側,她忍不住低叫了一聲,他已經低頭含住了她的蓓蕾。
她逃不出成禦凡的手心。
“你放心,等我膩了天然不會再碰你!”他把她扔在床上,重重的覆了上去。他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甚麼特彆之處,是不是今晚還能讓他欲癡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