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抓耳朵,韓謹用屁股對著鳳利發,正麵與鳳寧相對。
鳳老爺子好久之前就不滿鳳利發的做派,這些年除了公司事件,兩家人私底下幾近無來往。
下午鳳寧在公司待到三點。
鳳利發正為鳳寧方纔的那段話糟心,再冇表情找茬,擺擺手,讓鳳寧走了。
手指上的力量不輕不重,隻是在分開時,用指甲尖紮了耳朵一下。
“冇乾係,實在你一點兒也不晚,隻是我想見毛毛罷了。”韓盈裝腔作勢地踐踏韓謹的貓頭,不消十秒鐘,韓謹頭頂本來和婉服帖的毛一根根豎起來,恍然有了村落殺馬特的風采。
“鳳蜜斯您請。”笑容溫軟的女辦事員翻開小樓大門上部垂下的竹簾。
隻是她冇有回家,而是七拐八拐進了老城區,最後在一家地理位置有些偏僻的紅漆木門前停下。
如他所料,木門後彆有洞天,說不上大的院子裡假山池沼,亭台樓閣錯落漫衍,走出來還能聽到錚錚琴聲,竟是個儲存著用飯品茶聽曲三重服從的初級就餐地。
“發叔,傳聞你又有了個兒子,恭喜。”等鳳利發“苦口婆心”的教誨過一遍,鳳寧含笑著開口。
韓小貓:“喵嗚……”新年歡愉!
看來這是個初級茶社,韓謹望著牌匾,心想這木門前麵的風景估計不普通。
鳳氏總部大樓的地下泊車場一堆人模狗樣的男人嘰嘰喳喳,堪比大街上罵街的惡妻,描述扭曲。
老男人的聲音力量不敷,眉頭皺的能擠死蚊子,“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管。”
有節拍的動動手,鳳寧說:“傳聞這位你要認回本家?今後有機遇,我送個禮品給他。”
韓謹想著韓老爺子,鳳寧這邊停了下來。
當然,這不是意味著這老頭的才氣多麼讓人歎爲觀止,也不是他的長相堪比民國四公子,而是他太!渣!了!
可惜他這個對各種槍支彈藥成分爛熟於心的“大老粗”冇那程度,兼著他眼裡隻要鳳寧,因而,這楚楚動聽的女辦事員在他眼底跟內裡大街上買菜的大媽們冇任何辨彆。
韓謹看著那些細節到處處見工夫的裝潢,不由嗔嗔。
車子轉出去,鳳寧先去了趟城區鳳氏比來新建的食品加工廠,快到六點時,開車返回。
“我們好不輕易逮著她的錯處,成果你給攪和了,你說你辦的這是甚麼事?”
說完,她不怕死的捏捏韓謹的耳朵。
一爪子扒開他身上搗蛋的手,韓謹威脅地吼了一聲。
……
被和大媽們冇任何辨彆的女辦事員領到樓上,韓謹盯著鬥室間門口的木地板想內裡能夠是誰,門率先由人從內裡翻開了。
其他本來籌算跟在鳳利發前麵找費事的紛繁不滿,“你如何讓她走了?她一個公司代理總裁每天帶隻貓上班,成何體統!”
“鳳寧姐姐。”一身粉色大衣的韓盈鎮靜地給韓謹一腦袋鋼蹦,笑眯眯地說:“你來了。”
鳳寧淺笑,“不美意義,路上有些堵車。”
鳳寧藉著後視鏡看到,搖點頭。
就像麵前這個,柳眉杏眼,櫻唇細腰,走起路來風情儘顯。如果不是韓謹上學時的語文成績比著其他科目實在慘不忍睹,眼下他大抵能想到一句詩:纖纖作細步,精美世無雙。
鳳利發是鳳家的一個不曉得轉了幾道彎的遠房親戚,明顯快到花甲之年,卻還風騷不減。隻那些被媒體放在明麵上報導的,就有八個兒子,七個女兒,最大的三十七歲,最小的纔出世。而其他冇報出來的,還不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