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習瑾墨才動了動,要坐起來,起先餘依依不曉得他要乾甚麼,厥後就明白他是要坐起來,便謹慎翼翼的將他扶起來。
感遭到本身身上較著輕了很多後,餘依依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就去開燈。她倒要看看壓了她幾天的鬼究竟是長了甚麼模樣!
餘依依也冇想到這隻鬼竟然會是習瑾墨,以是這一棍子她是用足了力量打下去的。一時驚奇的說不出話來,頓時丟了手中的棒球棍,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緊接著袁滿不等她有緩衝的機遇,又發來一長句:小餘他娘,早點洗洗睡吧。
看著床.上一具廣大的身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餘依依非常無法,她固然是用儘了儘力,但她好歹是個女生啊,就算是儘力也大不到那裡去,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昏了,這也太冇用了吧。
因而乎,方纔略微減緩下疼痛的習瑾墨因為餘依依這一下拉扯,更加痛了。
有了前幾次的鬼壓床事件,餘依依有了籌辦,一下子就復甦起來,抽出被窩裡的棒球棍就往身上的鬼砸去。
“啊?”脫衣服?
竟然是習瑾墨!
剛坐穩,就聽到習瑾墨在她的耳邊叮嚀說,“幫我把衣服脫掉!”
好吧,是她想歪了。
但是,在看到他肩胛骨的淤青時,頓時就收回了那些設法,一大片的淤青恰好印出了棒球棍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慎人。
她輕微的推了推他另一邊冇受傷的肩膀,“喂,習瑾墨!習瑾墨!”
前次住院的時候每次替他解鈕釦,她的心臟就會撲通撲通的狂跳,跟受過驚嚇一樣,好久才停歇下來。
看著他的肩胛骨,非常擔憂地問,“冇事吧。”
要曉得一個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說冇用了,這但是極大的打擊了一個男人的自負心。
這一次睡覺,又如平常一樣,睡到半夜的時候,感受身子上壓了個重物。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習瑾墨,“……”
在內心默唸了無數遍對不起,她真的不是用心的。
小餘他娘,這個名字彷彿已經叫上癮了,一見到她開口就是這個。
這麼一棍打下去能不痛嗎,當他是鋼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