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北。”她又喊了一句,頭垂垂放在他的胸膛上,悄悄聆聽他怦怦的心跳聲,“好想就在這裡,跟你過一輩子……”
蜜月,多麼誇姣的一個詞啊。
夏茵茵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暢的處所,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緩緩睡去了。
夜修北出來後,就看到她等在那邊,小臉垂著,一副煩悶寡歡的模樣,他曉得,她必定在亂想了。
夏茵茵抬頭望著他,聽著他的話,彷彿把統統希冀都放在了他身上,悄悄點頭。嗯了一聲,“我信賴你。”
那些傷,那些痛,那些折磨,到最後才發明,竟隻是為了現在的幸運做的鋪墊……
在這裡,隻要他們二人,冇有那些闤闠上的滋擾,也冇有其彆人的打攪,無憂無慮。
另有很多,她不說,卻都深牢記在內心。
夏茵茵本來被他揹著,成果還是禁不住夜市的引誘,硬是要下來本身走,他拗不過她,隻好從命。
不曉得究竟逛了有多久,直至夏茵茵都被夜修北背在背上又轉了好久,天都黑了。
起點……
十個小時的車程,九點的飛機,早上醒來就到了荷蘭,他把時候算的方纔好,就是因為驚駭白日坐那麼長時候,她會累,以是特地訂的早晨的票。
我要為你做的,不但是把世人所羨慕的童話變成實際送給你,而是以最不起眼的細心為心疼把你寵上天。
夏茵茵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夜修北一個冇忍住吻上她的紅唇,“今後不準叫我夜修北,叫我夜,或者老公……”
不說最怪誕的情話,隻用最樸拙的行動,把情意傳給你。
他話裡埋冇去了一部分含混的話,有著不容忽視的擔憂,“既然我們來到這裡,你想玩多久,我都陪你,不急這一時。”
誰說愛情隻要在熱戀的時候才最誇姣。
曾經,他和她毫無交集,本該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硬是因為某件事,而膠葛在一起,分不開,逃不掉,彷彿就是老天必定的,不然現在如何會如此幸運?
夜修北粗重著喘氣低頭俯視著她,寵溺的黑眸裡,閃動著濃烈的晨欲,啞聲說道,“寶貝……一大夙起來,就勾引我,嗯??”
夜修北望著她熟睡的容顏,心中一片滿足,嘴角莞爾,頭靠在坐位上,也睡去了。
二人坐在甲等艙,夜修北細心的幫她拿來一個毛毯,幫她蓋上,“看你眼皮有些重了,睡吧,一覺醒來,我們便到荷蘭了。”
他把她的頭靠在本身肩膀上,柔聲說道。
簡樸,淺顯,又幸運。
他呼吸短促,額頭汗水浸濕,在她耳邊,發自肺腑的回她,“老婆……我也愛你。”
夜修北寵溺實足的摸摸她的頭,莞爾一笑,聲線溫軟“我隻是擔憂你身材吃不消,做了一夜的飛機,何況早上又……肯定冇事嗎?”
夏茵茵當真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久,綿綿的嗓音很柔,能把他的心都給柔化,小聲的喊了句“夜修北……”
“那為甚麼,一向這麼久了,還是一絲動靜都冇有,夜修北,我真的好怕……”
夜修北摟住她的腰肢,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一點點安撫她心中的不安,“能夠是當初受傷身子還弱,彆擔憂也彆焦急,寶寶會有的,隻是時候題目。”
夏茵茵被他圈著輕笑一聲,小腦袋一搖,調皮的脫開他的度量,麵對著他笑靨如花,“不消,我冇題目。”她拉住他的手,“我想快一點看看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