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達山喝了一口茶，不由自主地想要拿出煙來抽，看到畢霏凡詰責的目光，又悻悻地放回口袋，“關於你母親，有一段很長的故事。”

沐清元去病院看望抱病的朋友，恰都雅到她這最狼狽的一幕，細細扣問了一番他才體味了她的環境。他替她承擔了醫藥費，並且還承諾借給她一筆用度讓她出國留學。

裴達山曾經找到她奉告他，他愛的人是她，他情願為了娶她而仳離。

女人這麼做，多數是男人的錯。

阿誰女生就是柯嵐，在餬口裡她是個很謙虛乃至有點自大軟弱的人，但是在學術和專業上，她又有著絕對的強勢，當她的定見和彆人產生牴觸時，她毫不等閒讓步。

剛好當時裴達山也在外洋，沐清元就托裴達山照顧柯嵐。並且還給柯嵐找了個勤工儉學的機遇――給裴達山打掃衛生、洗衣做飯。

“我洗耳恭聽。”之前從父親那邊聽到的關於母親的事情都是一些片段和瑣事，實在讓她設想不出母親的脾氣。她也想曉得，母親為了一個甚麼樣的男人，忍辱負重生下了她。至於麵前這個自稱是她父親的男人，畢霏凡實在是無感。她不是小孩子，不缺父愛。

裴達山把辦事生叫了出去，替畢霏凡重新換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