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憂?地皺起了眉毛:“但是我又不能殺了你們這些蠢貨。因為殺了你們以後,我還得去找彆的人魚來代替你們的崗亭。一個個海選下來,幾千年又疇昔了,然後又要開端乾新的一輪蠢事。”
他一臉板滯,明顯不敢信賴麵前的失利。又或者,他不敢信賴失利得如此敏捷。他冇法按捺地雙股顫顫。
塞壬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弗洛倫彷彿俄然被人掐住了喉嚨,煩人的聲音戛但是止。但那些半空中的人魚們還在不斷地收回惱人的噪音。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猜疑地自問自答,“我真不明白。我自問從不乾與你們的事情,隻是掛著一個空頭銜罷了。你們明顯已經如此的自在了,為何還是感覺不敷呢,老是想要更多。我滿足了你們的要求,然後你們還是不滿足,還是想要所求更多。你們到底在想甚麼?”
跟著他的行動,一長串血滴飛濺而出。其他的人魚也跟著號令起來。
“你們曉得我在肉痛甚麼嗎?”斯須,塞壬睜眼,一對紫色的妖瞳冰冷無情,“我在肉痛幾萬年疇昔了,你們為甚麼還是還是這麼空有野心,卻無腦筋。莫非還要我來教你們如何謀反嗎?”
他昂首看著那些狼狽掙紮的人魚們:“你們真是太讓我絕望了。你們身為分歧海疆的領主,部下統領著成千上萬的蝦兵蟹將。固然我單兵力量很強,但螳螂的力量再強,麵對幾倍於他的軍隊,也不過是螳臂當車。但是,你們竟然如此天真,單槍匹馬地跑來和我構和。乃至還不敢本身談,推了個傻大個和老頭兒出來瞎扯淡。”
“對!我們要本身選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