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那裡曉得？當初說是統統的錢產一分為三，不過應當屬於我們的，我甚麼都冇見到。我想，魏姨娘是不成能便宜三房的，想來我們現在的寬裕都是被你大伯父、大伯母拖累的。”曹氏說到這，臉上不免暴露幾分憤激之色。但是一想到如果冇有何柏初，她壓根進不了何家的大門，頓時又像泄了氣的皮球。

“蜜斯，不如歸去吧。”白芍輕聲勸說。

何歡冇空理睬她，還是大力拍門。不知過了多久，大門終究翻開了一條縫，探出一張儘是皺紋的老臉。何歡認得她，此人也是她身為林曦言時的安排，為人辦事冇甚麼長處，最大一個好處，對大房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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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也冇空見你。”老婦用力推搡何歡。

“好，是你趕我走的，你可彆悔怨。”

書齋老闆陸大叔瞧了瞧她帶來的書冊，難堪地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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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蜜斯，大太太冇空見你。”老婦扔下一句話，縮頭就要關門。

白芍見過路的行人紛繁立足，對著她們指指導點，她哀聲祈求：“蜜斯，不如您先遞個帖子，我們改天再來。”

“表蜜斯這話說得，老奴有甚麼可悔怨的。”

毫無不測，她們在林家大門前吃了閉門羹。守門的小廝輕視地斜睨她們一眼，當著她們的麵，“嘭”一聲關上了大門。

何歡一腳跨入門檻，用身子卡住大門，大聲說：“我可冇說，我想求見姨母。”

“何姐兒，你不要與我開打趣了。齊大石的真跡，全天下隻要十幅，每一幅都是有主的。放眼全部江南，唯獨沈家有一幅。以沈家在薊州的名譽，就算你拿到了真跡，那個敢賣，又有那個敢買？”

何歡朗聲說：“本來我還想給你們二蜜斯一個解釋的機遇，這會兒你們既然如此對我，我這就去衙門狀告你們二蜜斯。”

“先前分炊的時候，他們得了一個綢緞鋪子，一個酒坊，前兩年又新開了一個裁縫鋪子。傳聞，三個鋪子都很贏利。”

何歡展轉反側一早晨，第二天上午得知沈經綸單獨去了青鬆觀替林曦言安排法事。沈念曦則留在了沈家，由沈老太太照顧。

陸大叔看他眼熟，推說何歡找他當東西。少年並不信賴這話，又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陸大叔堅稱何歡隻是與他還價還價，少年這才分開了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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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聽到這話心急如焚。沈經綸不在家，謝三會不會再次潛入沈家？林家二房為了名正言順擔當家業，會不會趁機撤除長房嫡宗子林信譽？

何歡朝車外望去，越想越感覺蹊蹺，恰好真正的何歡留給她的影象太少。“曹姨娘，你剛纔說的綢緞鋪子和酒坊，已經改了三叔父的名字嗎？”看到曹氏點頭，她又問：“當初姨奶奶如何會承諾把這兩家鋪子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