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俄然話鋒一轉道:“我是看不上你,也信不過你。但廷儀說,這兩年你助她很多,之前你又給我出了那樣一個非常可行的主張,那麼,我能夠給你一個機遇。”
“冇錯,就是他們。”
“怪不得你從那一次開端以後,就改口叫我大哥。”
“冇甚麼但是,要娶我高如鬆的女兒,那裡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行的?小子,我已經開出了前提,你本身說吧!”
“我既然說了,那就當然有萬全之計。”高如鬆嘿然一笑,這才慎重其事地說,“當年廷芳沉痾期間,我發狠網羅了很多大夫,重金餵飽了他們,一個個都留在宮裡。可誰讓他們一個個吹得天花亂墜,卻都看不好,我就把他們都殺了,以是廷芳的脈案壓根冇有傳出去過,彆人也不曉得他得了甚麼病!此中有一個大夫揭下我貼出賞格榜文以後,拍胸脯包管必然能看好,可一樣對廷芳的病束手無策,為了活命,他還拿出一瓶陰陽逆行丹來獻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