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又換女伴了？”這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挺熟諳，是昨晚阿誰小模特。

“穆遲！”

包廂門翻開，聶文雪跟在白爭鳴身後走出來的時候，談笑聲停了一瞬，世人都在打量她。

聶文雪張了張口，還冇發聲，就聞聲白爭鳴說：“不是聶蜜斯要來，是我聘請她來的。”

“不是我……”

聶文雪掃了一眼包廂裡。

穆遲端起酒杯，後仰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看向她：“被人砸了不報警，來找我？”

“揭我老底乾甚麼？”白爭鳴瞪了眼白茵茵，按鈴叫辦事員上菜。

穆遲放開聶文雪，轉頭一臉膩煩地指著白茵茵：“我警告你，彆跟來。”

“大哥，你如何帶她來了？”白茵茵抱怨道。

“穆遲！你打完電話了嗎？人家等你好久了……”白茵茵一排闥出來，就瞥見穆遲和聶文雪兩人含混的姿勢，當場妒忌地嘟起嘴來。

“聶蜜斯的寵物病院被人打砸了，我怕她有傷害，就帶她來了。”白爭鳴說著瞥了一眼穆遲，轉頭給聶文雪拉開椅子。

“我想借點錢。”

兩個女的她倒是都打過照麵。白茵茵依偎在穆遲身邊，小模特則是靠在阿誰中年男人懷裡，白茵茵和小模特都脫了外套，隻穿戴齊胸短裙，臉上紅唇妖豔。

“你現在有求於我，當然這麼說了！”穆遲俄然一手箍住她的腰，逼迫她靠近本身，“既然缺錢，早上宋家給你的那張支票又不收？是嫌少，還是在我麵前演戲？”

白茵茵不屑地看了一眼聶文雪，紅唇揚起：“聶蜜斯，我勸你呀彆上我哥的賊船，他女人可多的是，朝三暮四的。”

“七年前的事，我替我媽跟你報歉。”聶文雪說道。

“如何？”男人冷哼一聲，又瞥了一眼包廂方向，語帶諷刺，“昨晚從我這裡冇拿到錢，這麼快就去找下家了？”

“你覺得這麼說就能把本身摘的乾清乾淨？”男人伸出兩指抬起她的下巴，黑沉的眼睛裡燃起肝火，“當初我給你寫的信，是如何到了你媽媽手裡？”

中間阿誰中年油膩男人趁機諷刺：“是船還是床喲？”

白爭鳴說著摟住她的肩膀，和順一笑。

男人俄然愣住腳步，轉頭鬆了鬆領口問：“聶蜜斯找我？”

“你如許稱呼我好麼？”穆遲不悅地挑眉，目光裡毫無波瀾，“聶蜜斯，你忘了七年前是誰把我打成重傷的？”

正中擺著一張長方形紅木桌，圍著桌子坐著兩男兩女，男的是穆遲和一個麵熟的中年男人。

“昨晚不說？”穆遲把手機放入口袋裡，靠近她的耳朵吹出一口酒氣，“要借多少？拿你的身子來換。”

聶文雪倉猝起家跟上去，一向跟到了門口，在遊廊上又跟著他走了幾步，冇敢說話。

“感謝。”聶文雪低頭坐下，瞥了一眼劈麵的黑洋裝男人。

穆遲皺了皺眉，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手機：“我出去打個電話。”

聶文雪委曲地咬著唇，看著他陰冷的眼睛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