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鉞聰正自駭怪,隻見那粉紅裙子的女子笑盈盈坐在一旁木凳上,雙膝相疊,成心偶然提起裙襬,暴露白勝膏脂的小腿。古鉞聰忙將目光移向劈麵。隻聽她道:“玉珠兒,紫羅,你們各挑一個罷。”
古鉞聰本擬暗中偷聽三人此來目標,不料紫羅竟是毫無人***要相救,已是不及,隻聽大姐蓉兒笑盈盈道:“紫羅,他若流血過量而死,一忽兒你可不要來和我們搶。”
蓉兒大聲道:“玉珠兒,你若說出半個字,師父要你狗命。”
門外紫羅乾嚎不止,玉珠兒連聲道:“我說,我說。”
紫羅道:“死不了。”將鐵鏟放在火上燒了一會,一腳踩在秀才正噴血不止的手臂上,“嗤”一聲,將發紅的鐵鏟烙了下去。
玉珠兒嘲笑一聲,說道:“你覺得不說,少俠就會放過我們?”說道:“少俠,我甚麼都奉告你,師父派我們來此,是為了刺殺歐陽老怪。”
那秀才和她狐媚雙目微微一觸,扭過甚道:“女人請自重。”紫羅走到他麵前,緩緩坐在他大腿之上,扭動蜂腰在他雙腿上來回摩娑,口中嬌聲道:“死秀才,你來抱我。”那秀才雖被綁著,但頭冒死扭向一側,緊閉著眼不說話。紫羅喊了兩次,俄然啪啪兩聲在他臉頰上各扇了兩耳光,吼道:“老孃讓你摸我!”抓起他手按在本身胸脯上。那秀才仿若觸電,驀地睜大眼,忽又閉了去,大聲道:“你放開我!”紫羅雙指凝力捏住他手腕,說道:“你是石頭麼,老孃這裡不好摸麼?”秀才疼得咧嘴大呼,說道:“儒者可殺而不成辱也,你想逼良為……為……想也休想。”紫羅道:“殺了你,老孃今晚豈不是要孤零零、冷僻清看大姐二姐歡愉。”秀才睜大眼道:“這等事,豈能給人看到。”紫羅道:“我們三姊妹做甚麼都愛在一起,如何,是不是很好玩?”秀才大聲道:“爾等如此淫邪,委實……委實禽獸不如。”紫羅顯已急不成耐,俯下身,舌尖在他乾裂的唇瓣舔過,仍然嬌聲道:“喜好麼?”秀才連連唾口水,下認識伸手向她推去,紫羅大怒:“操你媽,給你臉不要臉。”抓起他衣領將他重重扔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脖頸隻上,順手抄起牆角鐵鏟,手起鏟落,生生將那秀才右手從手腕斬剁下來。大聲道:“老孃要的是你身子,留你手腳何用。”
古鉞聰看到手心流汗,卻聽紫羅口中道:“老孃今晚非要和你歡愉。”蹲身去解那秀才褲腰帶。
“操你媽,等老孃下來必然要扒了你的皮。”
古鉞聰不去理三人,隻問那屠夫道:“你們是甚麼人?”
那秀才用力向牆壁倚靠,顫聲道:“子夏傳曰,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以順為本者,妾婦之道也,三位女人如此打扮,是有違婦容,言語輕浮,是有違婦言,婦德更是……更是無從提及。”
屋外白雪茫茫,北風勁吹,紫羅方纔還破口痛罵,此時已凍得瑟瑟顫栗,見到古鉞聰,又開端痛罵。蓉兒身子懸空,要求道:“少俠,我曉得錯了,這……都是玉珠兒的狡計,是她讓我用銀針刺你,求你放我下來,我……我甚麼都奉告你。”她說這話時,全然一個不幸巴巴的少女,方纔戾氣蕩然無存。
一語未畢,一道銀光從蓉兒櫻口中閃出,直向古鉞聰後脖激射而來。這一刺既快又狠,乃是蓉兒畢生功力所發。古鉞聰早有防備,手影到處,已夾住刺來銀針,順手扔在地上,欺身上前道:“你也出去!”提著她,一樣的伎倆將她掛在了杏樹另一端上,順手點了她嘴角地倉穴,讓她嘴巴不能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