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鳳道:“郡主,聰兒此去已是凶惡萬分,你不要再添亂了。”
古鉞聰走到她身後,發揮開輕功,一步躍下,縱身就走。那崖壁恰是昨夜古鉞聰抱著香兒登臨之地,足有兩丈高,歐陽郡主不敢跳,在崖壁上大呼:“喂,你等等我。”古鉞聰不睬她,徑直向前奔去,方躍出幾步,忽聽得“咚”的一聲,古鉞聰微微一驚,心想:“這丫頭好勝心強,不會跳下來罷,白伯伯叫我看好她,她不會輕功,莫不要把腿摔折了。”轉頭看時,隻見歐陽郡主不知從那邊尋來一根枯木,她抱起枯木,將一頭謹慎翼翼放下地,本身竟抱著木頭緩緩溜下來。她一身嬌力弱的少女,雙手緊緊攀住樹乾,雙腿緩緩向下滑移,姿式非常狼狽。
白苗鳳抬開端來,說道:“如許,聰兒,你先行一步,我隨即派人策應你,請你必然要照看好郡主,白伯伯求你了。”他話聲已近要求。
白苗鳳正要再說甚麼,歐陽郡主道:“既然有傷害,那本郡主陪你一道兒去罷。”
古鉞聰聽到這話,雖是半信半疑,但仍如同頭頂好天轟隆普通,說道:“你是說,這兩百多名雜役,另有柳叔叔,都已凶多吉少?”
這時候,歐陽郡主從古鉞聰背後鑽出,笑嘻嘻道:“香兒是誰,你的相好麼?”
他昨晚才與香兒顛末此小道,此時每到一處,香兒的音容笑容不由曆曆再現。想起在小道上抱著香兒月夜登山,與香兒互訴襟曲,盟誓再不分離,而現在她卻身臨奇險,不由得一忽兒歡樂,一忽兒感喟,自言自語道:“香兒,我等著我,我這就來了,我們從今今後再也不分開”。心中想著,不由加快腳步。半晌工夫,就見歐陽郡主立在一處高崖之巔,伸長脖子向下謹慎翼翼張望,不敢向前稍移。
白苗鳳在身後連呼數聲,歐陽郡主隻不理睬,一忽兒已消逝在草木掩映當中。
古鉞聰心中憂急,冇好氣道:“要去本身去,彆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