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一整天冇吃東西了,中午又喝了那麼多酒。”宋飛瀾歎了口氣,彷彿陶源做了甚麼錯事一樣。“今後這類環境下不消等我,你先吃。”
他乾完了活,坐在床邊喘氣,轉頭看到陶源那張睡得澹泊的臉,忍不住伸手悄悄摸了摸,撫上那張方纔吻過他的淡色嘴唇。宋飛瀾禁不住在腦海裡想,如果當時陶源答覆得是因為喜好才吻他,他該如何辦?
“……太熱了。”
“你有甚麼感興趣的睡前活動?”陶源一隻胳膊墊在腦袋底下,看著他問,姿勢隨便又風騷。
蜜月航班是明天早晨的,今晚不回家也無所謂,陶源便由著他去了,又對著電話點了餐。
宋飛瀾拖拖遝拉從衛生間裡出來,陶源還在床上躺著,電視機裡正在演告白,見他出來,陶源說:“尿尿罷了,如何這麼長時候?”
如果不是因為便宜力驚人,此時陶源大抵已經撲上去堵上他那張小|嘴,讓他曉得甚麼叫強吻甚麼叫強|暴了。
陶源搖點頭:“冇有,等你一起吃。”
“我擔憂……也是很普通的吧?”宋飛瀾抬起眼看他。
宋飛瀾吃完飯的時候剛過了半個小時,本來就供血不敷的腦袋現在更空了,睏意一陣陣湧上來。他躡手躡腳走到寢室門外,把腦袋探進內裡看了一眼,陶源的睡姿跟半個小時前一模一樣,連頭髮絲都冇變。宋飛瀾這才大著膽量走出來。
兩人吃過晚餐,陶源進衛生間裡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宋飛瀾還在對著電視吃薯片。他揉了揉太陽穴走疇昔,身上穿戴旅店的浴袍,腰帶係得不如何嚴實,飄飄零蕩的模糊能看出內裡是真空。宋飛瀾又想起下午頂在腰上的那杆槍,頓時有些嚴峻地嚥了口口水,說:“我也去洗個澡。”
第二天淩晨起床,他公然遵循承諾籌辦讓宋飛瀾多睡一個小時,但是宋總的生物鐘非常嚴格,七點剛過非常他就醒了。陶源已經在客堂裡辦公,宋飛瀾趿拉上拖鞋走出去,探著腦袋謹慎翼翼察看了一眼他的神采,想曉得他是不是還在活力,小聲喊:“陶大哥?”
“冇有,我冇看你。”宋飛瀾語速緩慢地說。
快點乾甚麼?你想乾甚麼?宋飛瀾站到馬桶前,低頭看著本身的小弟弟,勃|起的狀況應當還是很可觀的,但再如何可觀也冇有陶小源的可觀,他又摸了摸本身屁|股,內心非常惶恐……陶小源應當冇有那麼人麵獸心吧?……那誰曉得呢?他明天中午都舌吻了還不認賬呢!
宋飛瀾醒過來的時候是下午六點半,陶源已經起了,正在內裡的客堂裡打電話。他的聲音另有些醉酒後的嘶啞,聽起來降落性|感,見他出來,招了招手叫他疇昔,隨後掛了電話。
“嗯。”不然你還想乾甚麼?
“如何一向看我?”陶源問。
怕甚麼?婚都結了,嘴都親過了,又不是冇有一起睡過!宋飛瀾翻開被子鑽出來,挪了挪屁|股靠到陶源中間,謹慎翼翼地挨著他,悄悄閉上了眼。中間竟然另有工夫做了個春夢,夢見陶源又親他,不但親他的嘴,還親他的脖子,親得他渾身發麻直哼哼。
陶源立即移開視野,悄悄咳了一聲,說:“男人那樣不是也很普通嗎?你十七歲還冇勃|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