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哀家親身扶你起來不成?”
當初蘇玉恰是因為在乎這個孩子的存在,才下定決計與秦硯和離。如果孩子不是秦硯的,而秦硯竟然連這麼相稱首要的事情都瞞著她,那是否能證明,這件事情實在冇有設想中的那麼簡樸?
“小女不敢。”蘇玉動了動因為久跪而有些發麻的雙腿,將背脊挺得更直,“小女並無此意。”
蘇玉聞言緩慢瞥了太後一眼,皺了皺眉,正掙紮著抬起手伸向茶壺,卻不知從那邊俄然閃出一名宮裝侍女,走過來拎起茶壺將兩人的茶盞滿上,又冷靜行了個禮,正要退下,卻被太後叫住了。
“哀家曉得你在想甚麼。”太後俄然道,“你在想,顯兒為甚麼長得不像秦硯。”
“哇――”嬰兒的哭泣瞬時在閣房發作。
太後收答覆在蘇玉手上的手,捂嘴笑道:“就算你歸去與他說了,以他那性子,必然口中對付著承諾,心中卻連考慮都不會。哀家甚是心急弟弟們的婚事,以是還是由哀家來替他們選罷。哀家這裡王謝閨秀的畫像成千張,總能選出幾幅能讓他們看得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