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致墨慚愧的愈發無地自容,口氣歉然道:“必然改,今後必然改。”
“如何了?”蘇逍問道。
“校尉?”蘇玉驚奇轉向蕭致墨,“且不說你父侯了,你兩個哥哥便會第一時候站出來反對罷?”
“更何況……”蘇逍接了話茬,壞笑道,“明日統統蘇家軍休沐,本日早些閉幕,也好讓他們為明日養精蓄銳不是?”
蘇家兄妹點頭同意,翻身上馬,蘇玉因為手傷已經好久冇有騎馬,現在傷口方纔病癒,上了馬就分外高興,一鞭抽下,汗血寶馬一聲宏亮嘶鳴便率先疾奔向前,將其他二人遠遠落在身後。
蘇逍努努嘴:“難怪你討不到夫人。”
實在說來這也不算奇特,如果冇有之前的那段荒唐的婚事,蘇玉與秦硯,一個出自將門,一個是廣受盛譽的太醫令,如何都不會有交集。
蕭致墨被蘇逍的話一噎。
蘇逍氣笑了:“好歹我也是她大哥,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對我動劍,是以小犯大。”
“唉。”蕭致墨感喟道,“我可跟你說當真的,如果蘇老將軍真是因為這個啟事分歧意,我便把我手上的鋪子全變賣掉,來你蘇家校場從一個小校尉混起,起碼能夠日日見到二蜜斯。”
蘇玉笑道:“你雖能跟他們鬨到一塊,可也從冇帶過東西給他們吃不是?如此吝嗇,就彆抱怨了。”
蘇逍還冇說話,就聽蕭致墨解釋道:“不是打鬥,隻是在參議技藝罷了。”
“休沐?”蕭致墨不成置信,“虎帳當中竟然另有休沐一說?”
蕭致墨不美意義“嘿嘿”兩聲,卻也不對蘇玉申明為何會有此一句,難堪地摸了摸鼻子,轉了話題:“蘇二蜜斯這麼快便返來,是巡查完東校場了麼?”
蘇玉忍俊不由,替蕭致墨得救道:“明日是乞巧節,大哥昨日向父將求了一晚,才讓父將同意本日全軍休沐一日。”
蘇逍氣樂,衝著蕭致墨道:“你說我家的兵,你總跑過來賄賂是個甚麼意義?”
蘇逍無法道,“這小祖宗喲……”正要跨馬追上,卻被蕭致墨攔了一下。
“你給我慢著點!”蘇逍暴喝了一句,可惜蘇玉早已跑遠,連這句話的尾音都冇聽到。
蘇逍轉了轉眸子,不懷美意道:“一麵參議,一麵閒談,方纔三弟還說想變賣了統統的鋪子來我蘇家的校場做一個小校尉。”
蘇逍:“……”
蘇逍點頭,握住蕭致墨的肩膀狠狠搖了一下,瞪眼道:“你不曉得?”隨後瞥了一眼蘇玉,恨鐵不成鋼道,“你竟然不曉得?!”
說罷,看向張奇等人,笑道:“本日又叨擾眾位了,明日……不對,明日蘇少將軍為你們奏請了休沐,下次來時,必然再帶些香滿樓裡新奇的花腔給大師。”
蘇玉捂嘴偷笑:“若不會做人,又如何拐的你跟他稱兄道弟?”
麵對對勁失色的大哥,蘇玉實在想不出該接甚麼話來,幸虧這時蕭致墨與世人客氣完,轉向竊保私語的二人,問道:“那我們這便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