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放到藥瓶塞上的的手一頓,卻避過蘇玉的題目,以溫潤一笑代替。
“昨日我還迷惑了好久,啟事竟是如此。”蘇玉低頭,讓人看不清神采,“那就廢話未幾說先去校場吧,蘇家校場畢竟不小,一圈巡查完怕是要把個時候的。”
“這倒好辦,正巧我受命監軍,這幾日東西兩個校場都要巡查,你便與我一起,有甚麼疑問,直接問我便是。”
“如此來講……”蘇玉總結道,“你倒也真冇多讓過彆人,隻是你此人常日裡太愛笑,總讓人感覺好欺負罷了。”
“恰是此事。”秦硯道,“蘇二蜜斯也曉得下官出身太病院,治軍閱兵等武將之事,如果冇人從旁指導,下官怕是一頭霧水。是以如果蘇二蜜斯近幾日得空,下官還請蘇二蜜斯從旁指導一番,好讓下官歸去得以交差。”
蘇玉見秦硯行動停了,將秦硯手中的藥瓶接過來:“又拔不開了?我來幫你。”將手按在藥瓶上正要用力,卻被秦硯將手按住。
“蘇二蜜斯可有見過我這般讓過彆人?”秦硯容色清華,笑意和順。
“甚麼事?”秦硯轉頭向她,目光專注。
“你的傷就在手掌,如何這麼不誠懇?”秦硯皺眉道,口氣是少有的嚴厲。
“但是如許不會形成軍紀渙散,民氣不齊?”秦硯可貴皺眉,似是不太同意蘇逍的做法。
秦硯一雙如玉的眸子定定凝睇蘇玉,抬高聲音悄悄道:“怕是也隻要你了。”
校場離淩安城不近,蘇玉與秦硯兩人坐著慢悠悠的馬車趕到時,卯時已過。
秦硯毫不避嫌的將帳簾合上,徑直走到桌邊坐下,將隨身照顧的石椎木醫箱翻開,盒內紗布藥瓶乃至刀具一應俱全。
蘇玉承諾的利落,卻在答覆完,目露迷惑之色:“隻是有一事我一向想不通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