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容冥發言,立馬正色道,“朕也這麼感覺,那就按攝政王說的辦!來人,把李尚書給朕拖下去!”
“攝政王,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有人見狀,當即吼怒道。
這個老不死,罵他他也就忍了,這是畢竟是在朝堂之上,他得給明軒帝幾分麵子。
“殿下!”絃歌先前得知容冥回府的動靜,正站在門口候著。
他們是想讓容冥受罰,但冇要容冥交出官職啊!
“皇上!”容冥俄然探手入懷,摸出一塊令牌道,“臣私闖睿王府邸,砍睿王的一條手臂,現在在殿上又傷李尚書,皆是重罪!”
“小傷。”容冥低低咳嗽一聲,俄然端倪輕擰,“她呢?”
“李尚書果然是弱不由風。”容冥見狀,也不再理睬他,獨自收回腳,抬眸朝明軒帝淡淡道。
“皇上尚且冇有開口,你就這般隨便傷人,另有冇有國法!”
他能對於容冥?那的確是自不量力!
說著,他直接減輕腳下的力道,頃刻,李尚書看著他眼睛一瞪,直接暈死疇昔。
那些還籌算開口難堪容冥的朝臣眼睜睜看著昏倒中的李尚書被帶走,頓時將到嘴邊的話給重新嚥下。
“千真萬確。”絃歌點頭道,“王爺,婉柔蜜斯到底身懷六甲,現在她即將消弭禁閉,您要不要去看看她?”
容冥放手不管了,南梁如何辦?倘若明軒帝爭氣還好,可明軒帝偏生在治國方麵是個廢柴!
八百遍經籍,他還覺得沈婉柔起碼得謄寫三個多月,現在纔多久?她便謄寫完了?
他抬眸間,見容冥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身邊,對準他的胸膛就是一腳踩下!
“並且她比來身子骨不大利落,想讓王爺陪陪,王爺可否跟奴婢走一趟?”
“噗!”激烈的反震之力讓那名臣子猛的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緩緩從柱子上滑落。
那人頓時如同蔫兒的茄子,悻悻地站那半句話都不敢講。
此言一出,世人皆是顫了顫,不成思議地望向容冥,終究開端有些焦急。
他也就口頭上罵罵,出兩下威風,還不至於找死。
“念及攝政王先前對南梁做出的進獻,其攝政王位置儲存,等候他日如有機遇戴罪建功...能夠考慮官複原職。”
容冥自是懂明軒帝的意義,便對明軒帝點點頭,出朝堂以後,直接回了攝政王府。
見狀,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住容冥,他發明容冥較之平常非常慘白的俊顏,急道,“這是...動刑了?”
眾朝臣懸著的心總算又重新落回原處,攝政王冇被廢,另有機遇官複原職就好辦,他們可真怕容冥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了。
以容冥現在在南梁朝中的影響力,的確是能砍睿王一條手臂滿身而退。
“王爺!”玉雪笑道,“我家蜜斯好久未見王爺,實在思念。”
明軒帝常日裡淨受這些大臣的氣,這會兒見容冥把這一群臣子治的服服帖帖連大氣兒都不敢出,正憋著笑呢。
“臣等辭職!”
畢竟誰都曉得皇上跟攝政王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他們全數不想成為第二個李尚書啊!
就在統統朝臣全數欲言又止的時候,明軒帝眸光往底下一掃。
隻是容冥還冇進夜幽閣,很快就被沈婉柔身邊的貼身丫環玉雪給攔住。
容冥腳步調然一頓,他蹙眉道,“這麼快?”
“既然眾愛卿無事,那便退朝吧。”明軒帝餘光斜睨向容冥慘白的臉,眉頭忍不住一皺,意味深長隧道,“早些回府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