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容冥!”容睿臉上一片猙獰,“本王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沈長寧和顏寧就跟孿生姐妹普通,她見到顏寧,該是很喜好這個朋友吧。
沈長寧應諾重新與容冥回到靜和將軍府,將容冥舉薦給靜和夫人。
隻要他做點假證,指導容冥肯定宮宴就是沈長寧給他下的毒。如許一來,他就會感覺沈長寧仍然是阿誰凶險狡猾,棍騙他的小人!
“既然宮宴一事是容冥心中的一根刺,那本王就把這根刺放大,叫容冥痛的夜不能寐寢不能安!”容睿嗤笑道,“能讓容冥痛苦,還能叫沈長寧和容冥心生間隙,然後本王和秦王就能夠乘機拉攏沈長寧,的確太妙了!”
容冥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又看著沈長寧傲然地抬抬下顎,“她可比你強太多。”
沈長寧眸底寒光掠過,手腕朝下一翻,指縫中刹時呈現一根銀針。
“容冥!”容睿完整不曉得容冥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他看著容冥,疼的額間溢位精密的汗水,“你敢!”
遵循容冥這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脾氣,還真的有能夠如此。
攝政王妃這個身份限定諸多,如果被容冥曉得她的這個身份,她怕是再也不能跑到外頭運營藥鋪。
也罷,顏寧算幫過他。看在這顏大夫跟沈長寧如此像的份兒上,他就好人做到底,把顏寧帶到王府,叫沈長寧來瞧瞧她的病。
容冥恍若未聞,毫不在乎地甩開容睿的腕口,淡淡地掃過沈長寧,“你,和本王走。”
“天氣已晚,買賣達成,民女辭職。”沈長寧聳聳肩膀,對容冥微微躬身,然後回身籌算分開。
“不管是語氣還是行動,乃至連身形都像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提起沈長寧,容冥冷意盎然的端倪突然有些暖和下來,“她疇前冇安撫過本王,可本王感覺,她如果安撫人,也該是同你一樣。”
沈長寧微微一怔,心虛隧道,“王爺,天下女子相像之人何其之多,也許我隻是剛巧跟你的王妃有這麼一點類似。”
就在沈長寧籌算給容睿來一針的時候,墨色繡金絲雲紋的袖口俄然從她跟前掠過,苗條又骨骼清楚的手直接握住容睿的手腕!
恰好,秦王那邊恰好成心想教唆容冥跟沈長寧的乾係。
“你倒是個風趣的,本王說你不如人,你還能笑的這麼高興。”容冥超脫的容顏清冷冷酷,彷彿在看傻子,“你...腦筋冇事?”
“顏大夫。”思及此,容冥上前喊道,“本王送你吧。”
以後沈長寧便被容冥從房中支出來,然後單獨等待在屋外。
總不能她就是沈長寧吧?腦海中掠過這個設法後,容冥又抬手放在額頭上,無法隧道,“本王真是瘋了,如何會感覺你就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