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這麼粗的簪子刺出如此藐小又均勻的傷口,對力道的把控要求極高,看來之前倒是他小瞧了沈長寧。
“拯救啊!殺人了!”林嬤嬤疼的一張臉扭曲,慘叫聲反響在全部冷院中。
林嬤嬤停下腳步,一見竟然是容冥,趕緊驚駭地低頭施禮道,“老奴拜見王爺。”
這女人...千方百計來他身邊到底甚麼目標?容冥神采陰沉間,視野撇過不遠處的房間,站在原地墮入深思。
林嬤嬤當即一口水噴出,疼的直痙攣,她鋒利地低吼一聲,“沈長寧,我...我跟你拚了!”
“你...”沈長寧向來冇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且自戀的男人,幾乎一口老血噴出來!
林嬤嬤這會兒那裡還敢留?沈長寧這話一出口,她當即撒腿跑了個冇影。
“王妃之位,你既然是偷的,那麼遲早得還歸去...噗!”
“該死!”沈婉柔聞言,麵色發白,她猛的一拍身側的床榻,“沈長寧阿誰醜女,如何有這麼好的運氣!”
沈長寧宿世身為天闕國聖女,還是習得了一些技藝,她敏捷地躲過林嬤嬤,一把搶走林嬤嬤的簪子,然後扼住林嬤嬤的手腕,用簪子的尖頭硬生生刺進她的指尖。
林嬤嬤迷惑間,照著容冥的話把掌心放平攤在容冥跟前。
“啊!”
她費經心機都睡不到容冥的一次,這沈長寧倒好,都爬了多少回了!?
還冇等林嬤嬤話說完,沈長寧毫不包涵踹翻了她,嗤笑道,“到底是誰偷誰搶,勸你好好問問你的狗仆人!”
不可,她這具身子現在也太弱了一點。
“一個主子,我如何不敢打?”沈長寧甩甩手,下顎微抬,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反?這王府,我是女仆人!反的是你這個賤婢纔對!你有膽量惹我,冇做好捱揍的籌辦?”
但如果傷勢極小,小的幾近忽視不計的那種,容冥想見怪,也見怪不了。
“你說甚麼?沈長寧徹夜跟王爺...王爺還為她攔住你,把你趕了返來?”沈婉柔不成思議隧道,“王爺不是很討厭沈長寧?為何本日竟然幫沈長寧發言?”
“沈長寧,彆做夢了,本王偏不如你的意!”
“不可,沈長寧必然不能活著。”沈婉柔眼底儘是陰冷隧道,“有她在一日,我便坐不上王妃的位置!”
林嬤嬤當即爬起來顫抖跪地,“老奴不敢,是老奴嘴快,多言了!”
林嬤嬤認識到說錯了話,趕緊拍拍嘴,冷哼道,“沈長寧,老奴啊勸你少拿王妃那副架子!這全部南梁誰不曉得王爺喜好婉柔蜜斯!”
方纔他實在並冇有走遠,沈長寧在房中跟林嬤嬤乾了甚麼他看的一清二楚。
外頭,林嬤嬤在夜色中急倉促地籌算溜向沈婉柔的院子。
“瘋了瘋了!沈長寧真的瘋了!”林嬤嬤一邊大步走,一邊嘴裡不斷呢喃,儘是驚駭。
“甚麼時候府中一個嬤嬤,敢反過來教本王做事了?”容冥冷冷隧道,“你想死嗎?”
林嬤嬤心中微動。
容冥夙來幽冷的眸子閃了閃。
“甚麼東西,還真是會給本身長臉,還跟王爺號令?”恰時,一道不調和的聲音充滿嗤笑。
說完,林嬤嬤直接腿一蹬,撲向沈長寧,拔了頭上的木簪子跟瘋了似的朝沈長寧刺去。
沈長寧這才反過來另有小我充公拾,她視野瞥向中間看熱烈的林嬤嬤,儘是殺意,“這戲,都雅嗎?”
沈長寧這腳,直接找準穴道,踹在人體最脆弱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