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甚麼都瞞不過皇兄的歐陽謙,難堪的笑了笑,“皇兄賢明,甚麼都瞞不過您。”
洪公公已經在門口候著這位祖宗多時了,陛下本日早朝便一向心氣不順,已經發落了好幾個大臣。
提到這件事,歐陽謙是真的節製不住嘴角上揚。
宣明帝也是盯著歐陽謙的孩子呢,這孩子,說不定是將來的南朝之主,如何能隨了彆人的姓。
大臣們不知為何本日陛下抓著些弊端,便將大臣們罵的狗血淋頭,可洪公公卻心中稀有,自昨日曉得南玄王要去將軍府提親,陛下便一向在等著王爺進宮來。
“你彆想著騙我。”
歐陽謙見皇兄神采鬆了些,持續開口道。
笑眯眯的看向安然,“本日提親可否順利?可有產生甚麼趣事,快快講來。”
此時現在,唯有南玄王纔是拯救稻草,洪公公此時隻想抱住南玄王的大腿,盼著南玄王能哄好陛下,免得上麵的人跟著遭殃,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南玄王分開呢。
“還不起來?本事了,都走到這殿門口了,你還想著一走了之?”宣明帝邊抬手讓歐陽謙坐,邊開口說道。
雖說陛下夙來疼寵,可此次怕是不能等閒便放過了,少說幾板子是跑不了的。
歐陽謙當真的想了想,甚麼都冇想出來,實在是本日訂婚的高興已經衝昏了南玄王的腦筋,南玄王現在腦筋裡底子容不下其他的事。
歐陽謙想收起臉上的笑意,但是實在是節製不住,就這麼頂著一張笑容去了奉天殿。
洪公公冇法,隻得在門外候著,諸天神佛全都求了一遍,盼著南玄王早點進宮來,不然刻苦的但是殿前服侍的本身啊。
“公公,”安然剛開口,就見方纔還一臉笑容的洪公公,此時完整冇有了昔日總管的氣場。
而這廂歐陽謙走進了奉天殿,便見著皇兄坐在軟塌上,手邊冇有了昔日的奏摺,隻是看著本身。
安然看著洪公公,禦前的人還真是喜怒無常啊。
宣明帝當真思考了半晌,感覺弟弟說得有事理,自家這個當初但是說過畢生不娶,比起完整斷了香火,生個孩子不隨自家姓,也算不得甚麼。
宣明帝心中過不去的坎是這等大事,竟然冇來奉告本身。
洪公公行了禮,被叫起家,“主子已經恭候王爺多時了。”
“主子,主子軟墊已經備好了。”
見歐陽謙略微的愣了神,眼睛看向了彆處幾息,又轉了返來,剛想開口,便被宣明帝抬手製止。
“臣弟想著,如果皇兄曉得我要入贅將軍府,會將臣弟的腿打斷,還不如先將婚事定下,再入宮請罪,屆時皇兄要打要罰,臣弟都領罪。”
“你冇甚麼與朕要說的?”
安然來不及思考太多,便被催著講講本日將軍府的事。
“公公本日怎得不在殿內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