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一個閃身,柳強便撲到了前麵的架子上,隻見他抱起一隻花瓶,又親又啃,小紅一刻也不敢多待,便帶上門跑了出去。
“那還用問嗎?定是那毒婦打的。”染冬插著腰,說道:“那日在布莊,尚且當著外人的麵,她還打人呢,背後裡必定打得更狠。”
言鬆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看著染冬,“報官?你可有證據?何況,她家主君就是官,你報哪門子官。”
“哦……”林月瑤如有所思的點點頭。
“女人。”小紅拉住林月瑤的衣袖懇求道:“女人救救我,把我帶走吧。本來在閻府我雖在老夫人跟前服侍,倒是曉得女人為人的,女民氣善,就隻當救了一隻阿貓阿狗也好啊,我給女人就是當牛做馬也行,如果女人不救我,我怕是要被柳依依打死了。”
“我家女人與那柳依依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如此讒諂我家女人?”繪春氣得漲紅了臉。
“話雖如此……”言鬆被染冬懟得啞口無言。
“去閻府啊!”染冬與繪春一樣,亦是氣得漲紅了臉,“我要將那毒婦拉去見官!下獄!”
燭光搖擺,柳依依身著喜服坐在桌子前,臉上的妝已經被哭花,待閻良的腳步走遠,她止住眼淚,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非常詭異。
“那柳依依原也是貧苦人家出身,怎的一朝飛上枝頭,便成了此般模樣。”林月瑤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罷了,一會子我見了老夫人,便求她放你出府。”
染冬一臉震驚的望向言鬆,“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天子尚且如此,更何況她一個通判夫人,再者說,一個通判還能大過你家將軍不成?”
林月瑤拉著幾人躲到不遠處的假山後等著看好戲,冇一會兒祠堂中就傳來行周公之禮的聲音。
鬨騰了一早晨,臉都丟儘了,閻良那裡另有表情洞房花燭?板著臉草草與柳依依喝完合巹酒,冷冷說道:“你懷有身孕,不宜同房,我去書房睡。”
“柳依依?”提到柳依依,染冬像吃了蒼蠅似的噁心,皺起了眉頭,“她找我家女人做甚麼?”
“彆多想,我對你的情義始終如一,我乏了,你也早些安息吧。”閻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傅明鶴抬手摸摸鼻子,說道:“將軍大過通判這不假,可凡事講究證據,無憑無據,就算天子來了,也冇法給她科罪。”
說到這裡,小紅才緩緩開口,“本來我是去了何員孃家,被指去了何夫人跟前服侍,何夫人也待我不錯。隻是冇過幾日,何員外得知狀元郎不日將上任江州通判一職,便帶了好些賀禮上門,閻老夫人瞧見了我,便要了去。何員外原是去跟閻大人攀乾係的,便做了這個順水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