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一行人烏泱泱地去了傅明鶴的屋子。
她朝著許仕林喊道:“找得著換衣室嗎?”
風逸塵說道:“昨日我見你表情彷彿不太好。”
林月瑤笑道:“阿塵你如此風采翩翩,小小年紀就大有成績,如果與那人兩情相悅,想必早已是才子才子成雙成對。可你現在倒是形影單隻,申明愛而不得,便是悲傷事,我又何必詰問呢。”
“他不記得你是因為他病了,腦筋裡有瘀血。”許仕林說著說著有些急眼了,“你且瞧著,我必然能醫好他。”
待她轉頭時,許仕林已經跑出去數十丈開外。
阿離說道:“我們大當家說暑熱難耐,特地命人去冰窖取了冰塊上來,冰鎮了生果給二位解解暑氣。”
風逸塵走到林月瑤劈麵的石凳坐下,輕聲道:“你昨晚問我的題目,我的答覆是有。”
她嘴角含著笑意,看不出甚麼端倪,提起裙襬走了出來。
見風逸塵癡癡地盯著本身,林月瑤隻當他是想起了悲傷事,便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京中的世家蜜斯個頂個的好,待我回京,定挑了好的幫你留意著。”
許仕林一邊跑著一邊揮揮手,一溜煙冇了影。
林月瑤笑道:“叫你饞嘴。”
“嗯。”
她轉頭看向滿水池的蓮花,不叫許仕林瞥見她眼底的哀痛,緩緩道:“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記得我了。”
見此景象,風逸塵與許仕林不約而同地看向林月瑤。
“啊。”林月瑤微微一笑,“都是些無關緊急的事,不打緊的。”
風逸塵見林月瑤歪頭想了半天都冇想起來,便問道:“不記得了嗎?”
“好。”林月瑤清算了思路,緩緩道:“夫君為何會傷成如許我並不知,我並未達到夜郎,而是半路經人指錯了路,誤打誤撞地碰到了重傷的夫君。”
“恰是。”林月瑤點了點頭,眉頭微微蹙起,“隻是,臨時還未想到是何方權勢,是敵是友皆是未知。”
林月瑤歪頭看向風逸塵,問道:“甚麼?”
風逸塵目光熾熱,緊緊盯著林月瑤,想從她的臉上尋覓出一些蛛絲馬跡。
茯苓剛給傅明鶴餵過粥,正拿著帕子給他擦嘴,發覺到身後有人出去,她用心放慢的行動,“阿威,你感受好些了嗎?”
“無跡可尋,確切難猜。”許仕林也跟著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阿誰叫茯苓的女人又是甚麼環境?”
許仕林用竹簽插了一塊西瓜送入口中,含混不清道:“行,你先說,不明白的處所我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