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我成了將軍夫人_第8章 相約一同吃喜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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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被閻良俄然的行動嚇得身子一顫,手中遮麵的團扇幾乎掉落。

染冬上前一步,說道:“傅郎君生得俊美,實在叫旁人羨慕,我家女人又尚未出閣,傅郎君若總來尋我家女人,怕又叫人故意之人拿去做文章,潑一身臟水。”

“言鬆,休得無禮。”傅明鶴眉頭輕蹙,“林老闆,軍中之人舞刀弄槍直來直往慣了,如有衝犯,實屬偶然之舉,還請林老闆包涵。”

“女人,再不起床打扮,就趕不上去閻家吃席了。”染冬見林月瑤懶懶的躺在床上不肯意轉動,便摸了摸她的額頭,“哎呀,女人,好燙!”

“丫頭,你叫甚麼名字?”

“銀子統共就那些,聘禮就去了五百兩,她柳依依還要大場麵,說不能比林月瑤的席麵差。”張氏連連頓腳,“林月瑤的席麵都是她本身備的,她柳依依備了甚麼?東拚西湊好不輕易湊足了拜帖的席位,你讓為娘如何給你去偏院備多餘的?拿我這條老命嗎?”

他們也冇帶賀禮,空動手就來了,出去不管不顧的看著空位就入坐,操著各種聽不懂的鄉音大聲鼓譟。

“照端方,不是要多安排幾桌在偏院備著,以防不時之需的嗎?”目睹著來賓一個個離席,閻良氣不打一處來。

“好一個牙尖嘴利忠心護主的丫頭!”

繪春去取了藥丸服侍林月瑤服下,才說道:“女人定是昨日夜裡去檢察傅郎君的那批貨才受了風寒的,今後如許的事,都交給上麵的去做吧,何必女人親身監工。”

染冬將近急哭了,“女人,你都病了,就甭去那勞什子喜宴了,在家歇著吧。”

席麵上坐著的一些來賓,因受不了周遭的烏煙瘴氣,也隻得起家與閻良酬酢了幾句,而後離席。

傅明鶴不由暗自感慨,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適宜,用來描述西施的詞,此時用來描述麵前的林月瑤也不為過。

傅明鶴回身,隻見林月瑤站在日光裡,輕風拂過,她踏著漫天的杏花而來,素色的羅裙隨風擺動,在日光底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來。

“名諱罷了,傅郎君言重了,這是我的貼身丫環染冬,這是我的貼身丫環繪春。”林月瑤頓了頓,看向言鬆的眼神多了兩分意味不明。

言鬆瞧見傅明鶴漲得通紅的耳朵,不由得捂嘴偷笑。

張氏說著,擠出兩滴眼淚,原覺得兒子高中便能飛黃騰達,念在他寒窗苦讀的份上,就由著他的性子娶了柳依依。

張氏瞧著門口堆著小山似的賀禮,笑得合不攏嘴。

“甚麼拜帖?我但是狀元夫人孃家的姨母!難不成我一個做姨母的,還需求拜帖才氣吃這喜宴?”

髮髻上隻用了一些點翠裝潢,耳邊是一對上好的珍珠,在日光底下披收回刺眼的光芒,她略施粉黛的模樣,令傅明鶴看得有些癡迷。

拜完六合正在上席敬酒的閻良聞聲喧鬨,這才重視到那邊。

“傅郎君前來所為何事?”林月瑤嘴角上揚,暴露那對調皮的酒渦,“但是貨單有所變動?”

冇能入坐的來賓們,見閻良走過來,隻拱手作揖,說了幾句不冷不熱的賀詞,便拉著臉帶著家眷拜彆。

閻良走到聲音最大的一桌,上前扣問:“敢問中間,可有拜帖?”

尋著聲音看疇昔,隻見烏泱泱湧出去一批人,那些人穿著寒酸與在場的鄉紳貴胄顯得格格不入。

“林老闆眼裡是否隻要公事?”傅明鶴的思路被林月瑤拉扯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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