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楷歎了口氣,問道:“這位二伯的家裡人,如何現下一個都不見?”定棠道:“肅王妃一傳聞丈夫死了,本身也投了井。他母親楊妃,過了兩年也在宮中鬱鬱病卒。旁人早散了,肅王卒時年青,又無後代,現在那裡另有甚麼家人?”定楷想了半日,忽問道:“哥哥,既然顧前麵貌既美,又知書識禮,出身高門,卻為何寡寵至斯?”定棠看了他一眼,笑道:“這話便是要為尊者諱了。陛下乃聖明英主,先帝擇儲,自也是因為他堪擔江山社稷。偏生顧家胡塗,總感覺本身立下了甚麼不世功勞,還甚麼才子回顧的,莫非是暗諷陛下大位繫於裙帶?顧後比皇後早入王府三四年,太子卻不過行三;當時肅王一死,陛下便又迎娶了皇後,這此中的意義,你還不明白嗎?”定楷點頭擁戴道:“恰是如此,難怪陛下活力。恰好那晚叔祖又在那邊扯東念西,不是更增陛下之怒嗎?”定棠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笑道:“他是老胡塗了,自發得還在幫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