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繁縷院奴婢們可進不來。”紫芙給容嫣摘著頭上的簪花道。“這院原是大將軍和大夫人的院子, 打大將軍去了,夫人怕觸景生情這院一向空著, 連世子爺都搬進不來。偏就讓三少爺討下來了, 為的便是迎您入門,三少爺但是惦記夫人呢。”說著, 看了眼劈麵的紫苑,見紫苑抿笑點頭她又道:“我們跟著夫人可納福了。”
可來不及了,早便來不及了——
若非這一撲看得出他醉得不輕,大夥還真覺得他用心挑釁。
嚴璿走了,可留下的這半句話不得不讓人遐思無窮。宛平……客歲虞墨戈可不就一向在宛平,連過年都未曾回京,難不成便是為了她?
方嬤嬤語氣冇有任何起伏,故而顯得冷酷淡的。二人聽聞便明白夫人問的是甚麼了,皆噤口不語。人家是在探聽她二人的身份, 丫環和丫環也是分歧的, 有些是服侍起居的, 有些但是當作通房養的。
她終究完完整全地屬於他了,終究能夠光亮正大地具有她了。火越燃越烈,心被騰化,一股炙熱的慾望衝湧於胸。
楊嬤嬤也跟著笑了笑,抬眼望了眼窗外,見西廂冇個動靜,估計方嬤嬤還冇訓完話。她擺佈考慮,猶躊躇豫不知該不該講。容嫣瞧她那樣便知有話說,因而先開口問了。
虞墨戈喉結一動,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星眸相對,他驀地吻了下去。
卸了妝,方嬤嬤送容嫣去了東稍間的淨室沐浴,待穩妥後,獨留下楊嬤嬤和雲寄,她一臉寂然地帶著小丫環們都去了西廂。
“嬤嬤這話何意?”雲寄不解道。
虞墨戈從門口開端,一隻隻地將蠟燭燃燒,暗黑無聲無息地跟從著,最後隻剩下拔步床裡的一對龍鳳燭。
從他入門看到她時,他才體味到了家的感受。那種被等的感受便是家,她在等著他,等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