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坐!”我下了一個口令。
這不是不成能,他已經是個廢人了,現在獨一能支撐他的,是賽利亞肚子裡的孩子,這不為過。
但是雷霆太大了,我擔憂持續在海麵上會被劈死,而那些倖存者是如何呈現的,我也不是冇見過,思前想後,也隻能點點頭,隨後雙雙紮進了海中,在海麵十米以下竭儘儘力遊向人魚島。
天曉得這四個月以來,她們過得如何樣,西海岸有冇有遭到兩大部落的刁難,我出來了那麼久,也是時候歸去看看了。
我倉猝向羅拉問道:“這類環境,是不是天國島要呈現了?”
我咧了咧嘴,說:“彆裝了,你是甚麼人我還不清楚嗎?”
話剛說完,黑雲就蓋過了我們的頭頂。
接下來的兩個半月,我絕大部分時候,都呆在人魚島,要不我和羅拉出海玩一會兒,要不我就帶著鐘繼龍,在島上亂逛,我將遛狗這份閒情,生長成為了我的一個癖好。
我一向都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是看到鐘繼龍變成了這幅摸樣,實在是讓我的表情龐大不已。看來他為了儲存,把本身最後一絲自負也捨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