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清楚就是紅衣女子所唱的那首,而從沐婉的口中唱出來,一樣讓人丟失心性,乃至會產生有一種想要輕生的動機……
我深呼了一口氣,撤銷了腦筋裡的邪念,伸脫手替她脫掉這濕透了的連衣裙,可或許是因為雨水緊貼在皮膚上的啟事,我如何脫也脫不下來,在她身上摸索了半天,反倒我越來越有點丟失了。
“好,那沐婉呢,我們總不能把她扔在這裡。”
“你……你個跳大神的,對我大侄子做了甚麼?”沈爺爺驚奇的問道。
我和胡奶奶聽起來倒冇甚麼,或許是對這歌聲有些免疫力了吧,但反觀院子裡的其彆人,聽了這哀怨非常的歌聲後,垂垂都變得呆若木雞,手裡的繩索,沈爺爺拄著的柺杖都掉在了地上,冰冷的雨水打在他們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他們在悲傷抽泣普通。
“胡奶奶,我們現在能去哪啊?”我望著滂湃大雨有些不知所措,本來想去劉二柱家,我們兩家從上一輩乾係就很好,但同時我又怕扳連了他,畢竟二柱叔是當年闖關東時從關內遷來的,也屬因而外村人。
我心虛的走了出去,等把沈爺爺抬到了屋子裡以後,胡奶奶也給沐婉換上了一件潔淨的衣服,替她套上了雨衣。
我手裡提溜著人皮燈籠和胡奶奶來到了村間的巷子上,四週一片烏黑,暴雨下著不斷,滿腦筋都是淅瀝瀝的聲音。
世人被他一鼓勵,就要一起衝了上來,我內心一陣慌亂,胡奶奶眉頭也緊皺著,而就在這時,沐婉房間的門俄然咣噹一聲開了。
一時候,沈爺爺帶來的二三十號人也不敢再向前,我們就在這暴雨雷鳴的夜裡呆呆的站著,大眼瞪著小眼。
我和胡奶奶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惶恐的四周張望著,隻見在一棵大樹下,站著一個烏黑的身影。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天賜,你在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