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把我和我爹拉到一邊,叮嚀了幾個轎伕去屋裡喝茶。
“房間裡是你娘,你怕甚麼?”
我躡手躡腳漸漸往床上爬,我爹甩動手就分開了,他關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我爹在門上加了條鏈子,將房門鎖死了。
就在我滿心希冀看到她的正麵時,她轉了過來,披垂的頭髮擋住了臉。胸前的春光差點讓我鼻血都噴了出來,我的眼睛全都堆積到了她的胸前。
我爹又踹了我一腳,大聲罵道:“兔崽子,我叫你回床上睡覺。”
我緊緊拽著我爹的手臂,問她:“你說的甚麼,她到底如何了?”
女人墳在後山背陰的山坳裡,明白日的都感受陰沉森的。
結婚那天早上,我和我爹扛著鋤頭就上山了。
她光滑而白淨的背在微小的光芒裡泛出絲絲涼意,頭髮垂下來的時候一撮一撮的,就像是方纔洗過甚一樣。
嬸子說:“你們家媳婦是不是會水,方纔都嚇死我了。”
回到房間裡,內裡冇開燈,打扮台上麪點著兩根紅色的蠟燭,火苗噗嗤燃燒著。
嬸子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抽搐不止,神情鎮靜。
嘴裡不斷唸叨著:“該來的看來是要來了。”